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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頭,又表情沉凝起來,如果融合,那鬱小雪和夏瑞澤還是他們自己麼?這實在讓我有些擔憂,解釋起來,彷彿是讓精魂轉生出去,而自己只要呆在引鳳棺中坐享其成就好,到了後面奪取了精魂轉世的一切,就是融合。
可一旦融合,會不會因為受到曾經本體本尊的影響,開展出另一段不同的人生呢?我實在不敢想象。
“你會融合鬱小雪,然後改變她該有的命運麼?她所作所為,都是因為你的感應而產生了另一種命運麼?如果你不感應她,是不是她就應該只是個單純的女孩?過著平凡的日子?享受自己的人生?而不是捲入你和夏武的命運之中?”我臉色有些不大高興,如果是這樣,那鬱小雪為她精魂轉生,是不是悲劇就很難說了。
駱瑜不敢回答我,就把這段話答覆給了惜君媽媽。
一陣的沉默後,惜君媽媽才開口述說起來,而駱瑜在旁邊一直點頭,好一會說道:“她叫贏珮,而那接受她精魂轉生的孩子叫鬱小雪,命運都是自己選擇的,如果那叫做鬱小雪的孩子不想去做,她也不會去幹擾,畢竟進行精魂轉生,好比她用自己的生命去重生,現在她剩下的只是魂識而已,只是一種記憶載體,雖說可以叫做本體,但並不能做出什麼來,一切的選擇權,還在鬱小雪這孩子的身上。”上撲協圾。
命運一說,實在是糾結難清,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引導著誰,包括連我,也不知道祖龍為什麼選擇我作為氣運之子,而媳婦姐姐為何就會願意成為我的童養媳,但如果媳婦讓我去幫她做什麼,我會不顧一切,而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是命運的一種?
簡單而言,就是選擇和不選擇的關係。
鬱小雪選擇了命運這條路,而我何嘗又不是?無論是被動還是主動。
想通了這一點,我也不再去分得那麼清了,既然不是強迫性的,那一切選擇也都在自個身上,對錯也是自己去承擔,就算撞得頭破血流,也是自己選擇來的,怨不得別人了。
我把鬱小雪和夏瑞澤的事情說出來,包括近況、還有黑瞳的事,並且詳細問起了黑瞳到底是什麼,雖然我隱隱已經猜出和聯絡上了真相,但讓贏珮本人說出,或許更有說服力。
“你說的黑瞳,困於一片叫做十萬大山的地方,如果鎮長猜得不錯,應該就是夏武的魂識,它包括了記憶載體,有所執念,所以做事才如此乖張,小友想象下,當年夏武親眼見自己女兒死在摯友劍下,又經歷交換寶劍以斷情義的傷心之事,其中的怨念何等可怖?最後還死於殺女幕後仇人之手,如此殺子之仇,摯友之恨,又報仇不成反被殺害,其戾氣的可怕,連我想起都覺得控制不易,而最後能以魂識躲入青天捲逃出就更實屬不易了,也怪不得呀……況且他的精魂轉生,恐怕還並非自己的意願,要不然,怎麼魂識又怎會給困入十萬大山中,由你放出來?他化身怨念之眸,恐怕也是一種執著吧。”駱瑜的這話,讓我渾身顫慄,看來給青天卷兜走後,夏武的命運並不是一帆風順的,還經歷了各種坎坷,可謂命運多舛。
那誰分離了夏武的精魂,將他的魂識捆縛在十萬大山中?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第九百四十五章:流逝
“原來是這樣,這黑瞳行事乖張狠戾,竟真是夏武前輩的執念,我當時應該講述我知道的關於帝師那一部分,但我記得,他當時應該是有聽到的吧。或者是沒聽到?我也不清楚了。”我搖搖頭,然後把蚊子大神和塗仙尊、周先明之前說給我聽的,關於帝師的那部分事情說了出來。
駱瑜轉述給惜君媽媽贏珮的時候,對方並沒有覺得多意外,似乎早就想通了這一點,並且對這帝師也並沒有太多責怪的意思,更多的是用和藹和溺愛的目光看著惜君,因為女兒並沒有消失,而是又回到了她的身邊。
不過說起了隨著她給帝師以金仙棺救出並送離下界之後,天鳳一族慘遭滅族,而夏武的大軍全軍覆沒,生靈塗炭之事,她目光中流露了難過和悲傷。可見惜君母親確實是那孤島中美麗而和藹的貴婦人。
“以後如果再相遇,她一定會把這件事親自述說。其實帝師為人睿智聰敏,不會做一些沒有把握之事,當時也是不捨女兒遭受這等磨難吧……但好在現在也終究迴歸了正軌,這件事也應該告一段落了吧?接下來命運之事,她也不想過於攙和了,她在陣中也不過籠中之鳳,並不能做什麼,雖然也知道你想從中得到什麼資訊的,但或許你外婆知道的比她還要多一些,當年帝師到底給金仙棺設定了什麼,到底有些什麼機關,都不是她能夠解釋得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