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走動了。”
“長孫道友,說的哪裡話?這湯二本來就是個修玄的,修為在身,再弱也是玄修,我這麼做,只是想要這夏一天束手就縛而已,還是你覺得,剛才雖然佈陣了,但這一走,就走得乾乾淨淨了?”周文萱冷笑起來,身後站著二狗和他姨婆,以及二狗的媳婦和兒女。
“剛才說的佈陣是要闖進去拿鳳金石,但眼下你做的是什麼?哼。修玄的能抓,但不修玄的,終歸要放吧?那兩個孩子怎麼回事?”長孫德雖然為人狡詐奸猾,但對於原則上面的事情還是分得清楚的,現在綁架的事情讓他有些動怒。
而不止是他。連我也動了真火:“放人!否則我一定會想盡辦法先讓你們屍修消失在引鳳鎮!”
“呵呵,有點意思,要不是剛才有那陳玄機,你小子早就死了!我看你現在打算的怎麼辦!這樣吧,先把我們的寶物交出來,我們說道什麼交什麼,如果不交,我就會像現在這樣了。”周文萱冷笑之後,立馬伸出了白藏慘的手,一把就擰住了二狗媳婦的頭,嘭的一下捏了個粉碎!
“不要!哇!”二狗咆哮起來,他的媳婦對他而言就是根,就是自己的命。為了媳婦能夠嚐鮮餅乾。他說寧可為我耕地一個月,但現在,他卻親眼目睹了自己的妻子就這麼給捏爆了頭顱。
血從脖子位置狂噴而出,那女屍周文萱的手上紅白一片,殘酷的景象嚇得孩子直喊‘媽媽’,而二狗家的倆老立即昏死了過去。
一旁鎮民男子怒號連連,女子都捂住了嘴巴不敢吭聲。
周文萱嘴角冒出滿意的冷笑,伸出手,又把二狗的孩子抓在了手中,臉上再次浮現了笑意:“孩子們從小就修玄,我捏死了他母親,如果不斬草除根,怕也不行,先絕後好了,畢竟這湯二也沒什麼本事,絕了後,跟斬草除根也差不多。”
“你敢!”我怒吼起來,而二狗直接普通的跪在了地上:“求求……求求你,不要……不要殺我家孩兒,殺我,殺我吧!”
“周文萱!你不要太過分了!這不過是個孩子!”連長孫德也看不下去了,過去就準備制止這屍類的殘酷行徑。
“長孫道友,麻煩你能站住腳步麼?你知道我周文萱的脾性,我忍耐是有期限的,屢次灰溜溜的逃走,我已經受夠了,而且你別忘了,別再把自己當仙修了,你不過一尋道巔峰,我不過一血屍巔峰而已,遵守這些陳規俗條,只會阻礙我們前進的腳步!”周文萱怒斥道,而手已經漸漸抬高,那孩子被抓著頭顱高高舉了起來,兩隻小腳丫蹬來蹬去,痛苦得叫不出聲來。
“你們要什麼!我都給你們!不要再殺了!”我臉色發寒,當即召喚出了王胭,叫王胭準備開棺,把東西全都拿出來。
周文萱冷笑起來,隨後卻毫不猶豫的把孩子的頭跟小西瓜一樣捏碎,一時間,整個世界彷彿停止了,我臉色蒼白,今天吃的一些乾糧,在肚中翻滾,幾乎吐了出來。
黑夜中,這裡沒有任何的鎮民敢從屋子裡出來,因為就算他們看到,在這麼多鬼修,屍修的威懾下,出來不過是一個下場,況且這裡還只是南城而已,論數量,遠沒有這裡的修士多。
殘酷的景象嚇壞了給抓住的人,二狗一口血吐了出來,雙目哭得滿是憤怒的血絲,我愣在那,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二狗了。
“夏一天,難道你還不打算開棺,把我們的東西還回來麼?”周文萱陰沉著臉,看向了二狗的父母,這個時候,這女屍修已經用實際行動證明,她手腕的恐怖。
“把他們放了,東西全是你的,包括我,我也會跟你們走。”我面色慘然,命令胭兒開棺。亞島吐扛。
胭兒看著跟自己同齡的孩子頭都沒了,頓時憤怒之極,當為了不讓更多的人死去,只能咬著嘴唇開啟了血雲棺。
“這不就對了麼?看到了沒?長孫道友,簡道友,你們都覺得你們厲害,認為我不過一受傷,吃虧在一個小輩手裡的可憐屍類,繼而互輪換領袖,但你們看看你們,都把持自己原來仙修的身份,做事瞻前顧後,如今知道了吧?不過是失敗的下場!”周文萱陰陽怪氣的諷刺起來,隨後看向了我:“那你腰間的潑天葫蘆,鎮妖石都拋過來,慢了一分,我就殺湯二家的兩個老傢伙!”
我解開了葫蘆,拿出了鎮妖石,想都沒想就準備跑過去。
“不要給他們!夏兄弟,替我們一家報仇!”二狗咬牙切齒,張牙舞爪的朝著周文萱抓去,即便他再怎麼不濟,但為了孩子,為了老婆,仍然做了身為丈夫該做的事,縱死不休!
“二狗兄弟!不要過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