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聽說是這樣,想不到真是這般?”我臉色微微一變,這些傢伙強行度化的思維本來就有點強人所難,果然是有這個原因在裡面的。
“你以為我之前說的假的?這些西園寺的和尚其實從小就在門中修煉的才是正統,如同那神通法王,這也是繼承神通法王法號的唯一途徑,以保留其血統,也就是我們說的佛性的純潔,而那些度化的隊伍,則由這些原生西園寺和尚做領頭,以那些外來度化者作為隊伍主力,這便是他們的陣容,你說能多有素質?”圓慈嘿嘿的說道,然後道:“你以為每個都跟我師父一樣,已到大自在,大看開的程度了?無論屍身,無論人身,無論一切身,他都不在意,只要能夠行善積德,終有一日能得證佛果!”
“神僧我自然是信得過的。”我說道。
圓慈忽然想到什麼,說道:“對了,剛才回來的路上,師父跟我說,福海師叔昨晚圓寂了。”
“什麼?”我臉色微變,當年福海神僧幫我很多,救我幾次於危難之中,現在居然去世了,這出乎我的想象之外。
“嗯,師父讓我過去看看,好像一些弟子發現了有些異樣。”圓慈倒也沒多難過,不過出家人,不怒不悲不喜,雖然不知道他們內心的真正情感到底傷心與否,但如果是圓慈的人品,我還是很信任的。
“我也去吧,多少憑弔下,就算佛門不流行這個,但多少我因他而有今天。”我嘆了口氣,對老人的去世心中頗為難過,況且聽圓慈的說法,似乎又有什麼問題似的:“對了,這異樣,是什麼意思?非正常的圓寂?”
“嗯……可能有人動了手腳。”圓慈說著,無奈的聳聳肩。
“竟還有人對神僧下手?不為利益,不為名氣,那是什麼原因?”我不禁奇怪起來。
“不知道,所以才要去看看,不早了,一天,就此別過了,處理了這段事,我就會用你給的鳳金石陣旗潛心修煉了,沒準修為很快就趕超你了。”圓慈說罷,看向了少梓和香菱,說道:“少梓你與我頗有緣分,而香菱日後必然與我有所交集,衝此緣分,我贈你們倆一首打油詩如何?”
少梓和香菱互看一眼,隨後都看向了我,我點點頭,說道:“聽聽無妨,但切不可當真。”
“是,師父。”兩位同時應承,然後兩眼光光的看著這高深莫測的圓慈神鬼。
“君意卿心渺,歲月終此好,相去幾萬重,各在天一角。”圓慈笑嘻嘻的念起來,隨後從海中摸出了兩枚精緻的玉,贈給了兩位,說道:“清雲細風從此遊,飛花落葉皆自在。”
“晚輩銘記,多謝神僧指點,贈與寶物。”少梓當即行了道門之禮,而香菱也忙謝道:“得神僧前輩厚愛,晚輩銘感五內。”役協長弟。
說罷,圓慈雙手合十,和我告別,我點點頭,他卻已經出了天一道之外了,想著對我而言路途並不算遠,我也就任由他先離開。
讓兩個弟子暫時共同相處,我拿出了神通石,到了龍十一那裡,要求重新加工一下六道盤的鑲嵌格子,畢竟之前的空明石也不過是用五零二膠水沾上,並不牢靠,還是要專業的人才行。
在研究所,我補充了兩隻膠水,這玩意是我包裹中的常備品,鳳金石的陣旗,以及一些寶物的粘合,也全靠它糊起來。
等了一會的功夫,鑲嵌的格子都已經開好了外掛的槽,畢竟在六道盤裡直接開槽很容易弄壞上面的紋路,只能鑲嵌在表面。
和龍十一道別,我又去了夏姑姑那裡,她如今已經步入了地仙之列,和她商議了七大仙門的事情,她也意識到了問題的重要性,相約章素離過來,並就這些問題和我細細談了起來,我重整天下修士秩序的事情,還有以後破界離開的事情,甚至以後還有誰會前往上界,這些問題都已經開始進入了討論,並且羅列了一些名單,至於能否上去,且行再說。
而關於夏家的事情,天一道的應對很簡單,既不幫襯,也不理會,只要不礙著天一道的發展和名聲就夠了,多行不義,自有惡果。
直到晚上才有了時間,好讓我前去追圓慈,他們居住的地方是座深山古剎,地處偏遠,要不是天一道有自己的訊息渠道和地圖,也很難找到這片地方。
今天有點降溫,深山裡迷霧重重,到處都是大片的樹林,我在三點多的時候,憑藉圓慈的氣息,捕捉到了古剎所在。
它居然藏在了快進入深山的裡面,到了寺廟前面,發現這座佛寺叫‘法蓮寺’,寺院破舊,清冷異常,四周的磚石都佈滿了青苔,掃了一眼房舍,燈火昏黃,猶如會在寒夜裡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