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低估了聖道之極對於鬼道神兵的傷害,竟在鬥法中,讓這把永寂哀思斷成了兩截!”
“這把杖,為何叫永寂哀思;;”我忽然的問起來。
“我也不清楚,此物是我師父流傳下來之物;;”奴奴有些可惜的嘆息道,給我的打斷,讓她陷入遐思,這也是我不願意看到的,所以我接著說道:“後來呢?”
“後來;;”奴奴想了想,然後才說道:“後來,他知道出事,便逃得遠了,而我面對這爛攤子,只能把魂體分割為二,一縷進入了斷杖裡,一縷進入了鬼石中,想由國師進行封印,結果在封印的半中途,野心不死的樊天聖來了,我也真是意外,即便他引來此等浩劫,竟還這麼不以為然,不但趁著國師逆改陣法封印周天陣的時候。突然出現攻擊,導致了國師殞落,隨後他還拿走了鬼杖,打算以此來控制我,開啟周天陣。卻不知道我早就料到他會這樣,所以在他想要控制我的時候,反制於他,由此也藉機將原來的大陣固鎖封印,當然。代價則是我的記憶將會混亂不堪,最終連自己都無法破解這周天陣!從而不讓他得到先天鬼氣!”
“那之前的咒語?”我心中一凜,對這顛覆性的複雜劇情震驚不已,這樊天聖確實不簡單。
“咒語皆是從國師那反推而來。”奴奴說道,她現在雖然還是看起來稚氣未脫的樣子,但目光中已經有著一股威勢,那正是夜皇紫卿雲該有的強勢!
“反制的結果是;;”我立即問道。
“我當時準備對他的記憶下手,讓他徹底變成瘋子,所以才和國師演了這場封印的大戲,只可惜聖道之極太過厲害。竟從中擋掉了我大半的精神攻擊,以至於只是將他打得思緒不寧,不過這也讓鬼氣很直接的侵蝕了他,讓他也和臨夜國的子民一樣,成為遊魂野鬼的一員!但確實也沒想到。他恢復成為了鬼仙,並修煉了鬼道!”奴奴說道。
我這下子總算把很多事情連線在一起了,包括三兄弟為何會收藏得這麼好,原來當年國師肯定也安排了後事,否則這魂甕也不可能儲存完好。
“反推出來的咒語,如果沒有永寂哀思;;也打不開第七層大門吧?”我看向了一言不發,靜靜面對我們的樊天聖。
“呵呵,那是自然,怕他不知道,永寂哀思斷了。就再也不可能開啟,甚至控制這周天之門了,我們也沒辦法重新封印它,要不然,我何以會如此安靜的跟你述說這段往事?正是要看著他樊天聖臨到頭時絕望的表情!”奴奴高聲冷笑。可見她的霸氣,也不輸給任何的女皇帝!
我倒吸一口冷氣,這是一個算計和反算計,殺戮和反擊的故事,樊天聖是很厲害,甚至暗殺了紫卿雲,不過紫卿雲也不是省油的燈,剛開始因為覺得樊天聖長成至高神的模樣而有惻隱之心,卻因為杖給斬斷,從而反省過來,最後定下了毒計引樊天聖上鉤,而到了現在,在樊天聖機關算盡,再到想方設法去開啟周天陣的最後,不忘來打擊一下他。
“很精彩的,不愧是夜皇紫卿雲,當年我確實太小看你了,在最關鍵的時候給你有機可乘,連道體都幻滅在你的詭計中,甚至連聖道門緊跟著的分崩離析,恐怕都有你的影子吧?”樊天聖語氣淡雅之極,彷彿就跟遇上了朝夕相處的老朋友似的。
“不錯,當時我臨夜國滅亡後,放在外面的棋子卻也跟著啟動了,若非如此,我臨夜國豈不是輸得太過隨性了?”奴奴冷笑說道。
樊天聖沉默,好一會忽然說道:“確實,紫卿雲,作為夜皇,你實至名歸,不過,我又何嘗不是準備了許久,又何嘗不是研究透了這周天陣?我就知道除了我自己不會出問題,其他無論是動用到誰,都會有這樣那樣的事情出現;;”
我皺起了眉。樊天聖忽然這麼說,一定是有所準備的,要不然根本不可能在該絕望之時,忽然如此嘲諷我們給他出了那麼多難題和亂子。
包括我身邊的奴奴,稚嫩的臉上,這時難得的出現了成年人才會出現的沉凝。
“所以,當年為了研究先天鬼氣,我把永寂哀思送了出去,還把紫奴化生而出,你在杖中。估計也不知道我對紫奴幹了什麼吧?”樊天聖說罷,忽然笑了起來,這頓時讓我頭皮都忍不住發麻了,緩緩的看向了奴奴。
“什麼意思?”奴奴一滯。
“紫奴,現在讀懂真正的咒語了沒?”樊天聖忽然的說道,隨後一陣咒語傳來。
我心中一震,包括牧中平,也好奇的發出了哦的驚歎,似乎在為這斷翻轉感到意外,畢竟誰都沒有想到,居然這個時候樊天聖還能逆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