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日久生情,經歷幾次患難,已有歸隱之心,卻死在了途中,實在冤枉,如果主公力所能及,能替屬下完成復仇心願,屬下往後定然……”江寒熱淚盈眶,上次在醫院他就有前科,哭得跟媳婦難產了似的。
我急忙擺擺手:“江寒,你還是別哭了,你一大男鬼,哭啥呢,是要尷尬死我呢?有仇必報就行了,快快到甕裡來。”
江寒還要哭嚎兩句,結果我及時把他收入了魂甕裡,這些個鬼將這幾天都在外面遊蕩,思想都活泛了起來,都想找我聊心裡話呢。
我看向了身邊最後的黑毛犼,黑毛犼偏著腦袋也看向了我,我剛想把它收起來,這傢伙以為我在搭理它,立即就撲上了轎子,大舌頭猛地舔我,爪子搭在我腦袋上壓得我透不過氣來。
受不了這麼激烈的招呼,二話不說就把它趕回了甕中。
所有鬼將都進了魂甕,我感覺輕鬆了很多,招呼五鬼趕上大部隊。
“把劍刃收起來了呀?這是要暗裡對付誰呀?”左臣陰惻惻的看著我回來。
我冷笑一聲,算是做答。
“賢弟,你把你家的鬼將遣去了何處?如果事情不大,可差其他鬼將去辦就是。”魏子靈和左臣並騎而行,似乎兜搭在一起了。
“魏哥,能有什麼事,就是讓他們去調查點東西,不到關鍵時候是不會回來的,見宣王,也不好一群女娃兒不是。”我隨口糊弄起來,有些事情也不需要說的太多。團吉團號。
“那倒也是。”魏子靈不以為意,就說道:“宣王大駕,到時候我會隆重的和宣王介紹下賢弟的。”
“別了,魏哥,之前不是因為說了我的事情給姜玉逮住了關鍵麼,要不是軍營守備森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