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而且誰都不願意給別人打成虛體,一旦打成虛體,就沒有參加後期選舉閣主的資格了,而打成半虛體這樣的狀態,又不好把握,畢竟稍有不慎或者故意放水,都會給百里家直接幹掉,所以大家要變成半虛體,勢必要保持時刻以最強實力應對一招一式才行,甚至隨時提出投降,否則一旦虛體化,不恢復個半年一年的都夠嗆,誰會等你到這個時間才選閣主?
有了大家的保證,這幾個仙長就跑去和李相濡講條件了,畢竟是攻擂,百里家早就想到這一茬,所以在李相濡把事情轉告百里決的時候,這老頭子根本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大笑之後,立馬伸出手指,點了點長河昆那方向,說道:“這又何妨?便由他們這麼做好了,對了!長河家的小子,聽說你平素裡自稱劍法進臻至化境,便由你先來和稚兒鬥一鬥!”
長河昆臉色一白,他本來還想要來幾下車輪戰後,再上去把百里稚打成虛體,威風一番的。
眼下卻給這麼一點名,他頓時是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因此不免看向了上官敏:“表姐……這可如何是好?”
上官敏咬牙切齒,估計已經暗罵老頭陰險了,這是直接要把自己逼上梁山了,但剛提了一個條件,人家剛答應了,總不能又耍賴提第二個條件吧?況且一個條件換一個,老頭現在允許大家車輪戰,現在要個點名權,也不過分。
幾位仙長全都看熱鬧的表情,畢竟不是點他們在先就好,況且他長河昆不是自誹長河天劍厲害得不行麼?眼下正是表現的時候,總不能認慫吧?
“不要留手!只要你一位就打敗了百里稚,他以後也註定坐不上閣主之位了,因為你比他都優秀!至於百里家的祖宗,哼,難道他還打算自己再重任閣主不成?我們總有辦法把他拉下來!”上官敏可不是什麼好人,她也不會標榜自己多光明,所以說出這番話並沒有可以隱瞞。
長河昆聽自己表姐這麼一說,頓時是打了雞血似的,渾身氣勢頓時如決堤一樣爆發出來,倒讓本來輕視他的諸位劍者一陣愕然。
“長河昆,來戰!”百里稚飄在了仙劍山之巔,拔出了長劍指著長河昆,他這把長劍也是來至於我鬼神界的混沌合金劍,這次的高階貨,全都是仙長級別,或者是一品的門閥自己消化掉了,一般的門閥就算再有錢,也沒處拿到貨,還得等明年的貨來了才有機會享用,而且聽說現在一把混沌合金劍在這都炒到一百多年份的二品仙氣盤了,關鍵還是有價無市,簡直是喪心病狂。
長河昆迅速跟著飛上了山巔,站在了百里稚平行的空氣中,而所有的仙家,此時已經退後到了絕對不會給劍氣波及的地方,當然,這裡的大陣本來就是能夠無效化法術的地方,倒也不至於會讓劍氣宣洩得到處都是,所以外面觀看的仙家還是相當安全的。
而且李相濡和百里決都站在場內,肯定不會看著外圍的觀眾受傷。
我們參賽者和仙長們則站在了李相濡的身後,這也算是頭等席了。
“長河一葉離聲裡,江凌一峰醉影中……”長河昆也不廢話,混沌合金劍擺開劍勢,立即念起了劍歌,這一次顯然受到自己表姐的刺激,要拼上自己家族的榮譽!
一道長河頓時如同飛上天際一般,河上滔滔,扁舟如葉,而蕭索的離別之意,彷彿隨著扁舟路過孤峰而變得蕭索異常,這樣的瀟然景色看起來無邊的美好,但我們在一旁,已經是感受到了這磅礴的劍氣由情而發,滂湃無比,可見這長河昆確實是有本事的劍仙!
而扁舟之上,長河昆不知搖搖欲墜,如同喝多了酒的別客,落寞之極,但這景象不過是晃人眼線,實則他的劍已經偏偏起舞,對手若是稍有怠慢,立即就要中劍而亡!
百里稚站在河水之上,面對站在扁舟上的長河昆,彷彿要隨意讓船撞上他一般,但外圍的人看不到他嘴邊冒起些許冷笑下,正以更快的速度頌唱歌訣,歌訣如同纏雲縛水,扶玉空歌,妙曼無雙!
“纏雲縛水思悠悠,扶玉空歌莫問愁!”百里稚劍訣一處,頓時把這片長河驚得翻江倒海,龍捲四起,直捲上雲端,而扁舟更巨浪滔天而搖晃翻騰,真如暴雨行舟,隨時翻覆!
但舟是舟,長河昆還是長河昆,他站在扁舟上,表情仍是微醉,身體因醉酒的擺動,卻像是渾然忘記這暴雨般的龍捲,甚至嘴裡還大笑高歌起來:“笑問人生多別時,共濟能得幾回同!長河道!離聲笑劍!”
我立即睜開天眼,這一開之下,刨去了精緻的景象,周圍盡然全是劍氣,長河昆的劍氣如同長河一般,四處肆虐,到處衝撞,就好似酗酒的人,不問任何原因,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