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調過來,不會阿諛奉承的刺頭之類了。
我坐在了議事殿的主桌位上,看著留下的宮琳,問道:“說說你上任主官陳晴之,她和你的關係,所犯何事。”
她和陳晴之的關係我倒是有興趣,但所犯何事,在要案文件裡已經闡述了,只不過我並不滿意而已。
這陳晴之是犯了一個不應該犯的錯誤,而給打入葬神棺的,這點無論如何都說不通,因為三品主官也算是有頭有臉的神仙,多數情況下,都應該是降職丟中下品區。
“陳上……陳晴之是我上官,我與她關係平平,她犯了職權之外的錯,理應給打入葬神棺,負責審理此案的上神便可證實此事,夏上神,我覺得我們辦案的重心,並不該是這裡。”宮琳很果斷的把這件事埋了起來,彷彿害怕我用鐵鍬挖起來似的。
“關係只是平平?當時負責審理此案的上神是誰?審了多長事件?”我繼續問道,這裡大半的人都給換掉了,明顯主官陳晴之有大問題,上神正極力的掩蓋和淹沒這件事。
“朝議司朱明朱上神,官居正二品,歷時四日,罪名是貪汙受賄,利用職務謀求私利。”宮琳就像是背書一樣,把人物事件交代清楚了
“貪汙受賄,利用職權便利賣官售爵?只審了四天?”我皺眉問起來,神庭的辦事效率是高,但四天把這複雜的案件辦理清楚了,還把當事神仙下了葬神棺,那可就有貓膩了。
“是,此事鐵證如山。”宮琳仍舊平靜的說道。
“審訊的記錄在哪?”我問道,畢竟看過審訊記錄,就能知道當時都審了什麼了。
宮琳看著我,一副不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