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要案的案卷給這些官員,至於這陳晴之,當然是我親自去調查,沒準還能查到更為隱秘的部分!因為陳晴之的情況和婁平滔的情況很像!都是給過河拆橋的,只不過一個是非正常程式下滅了界,另一個是給了罪名下放葬神棺的!
“夏上神,這些案例,有些是經手過我們的,不過有不少,是經手了其他的神仙,他們或者是調去了其他的部門,或者是調往了別的提刑司。”一位從三品的老年男性神仙說道。
“嗯,這我知道,只要做過的,循著這條路徹查一遍,不過儘量隱秘點!把犯神所犯罪行再梳理一遍,但凡有什麼貓膩,有不盡不實,特別是無緣無故的事,要重點記錄下來!”我吩咐起來,然後掃了一眼這幾個神仙,說道:“你們有幾個是剛剛調過來的,舉手下。”
結果我無意的問詢,這裡十四位居然舉手了十一位!這讓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大半不是老人,這裡面的道道可就神秘了!
我看了一眼沒舉手的,官銜是從三品的年輕女官,問道:“宮琳宮天官,你以前是在陳晴之手底下做過事麼?”
“回夏上神,是的。”宮琳平靜的點頭,表情卻沒有太多變化。
她看起來大概也就二十五六歲左右,風華正茂,該不會和陳晴之有些什麼因果關聯吧?
“你這段時間就先當我助手,其他天官儘快查案!游上神等著本官的訊息呢!對了,此事秘密進行,但有洩密,呵呵,知道會有什麼後果!”我冷笑掃了一眼眾神,以示警告。
所有官員全都面色慘白,連忙說‘不敢’。
我點點頭,反正他們敢不敢,我還真不知道,但犯了錯我也不會容情,畢竟調查這些事可是關乎性命的。
這些官員官職或大或小,道體卻十分平均,竟絕對不低於三品,這麼有本事,混得那麼差勁,看來也是其他地方調過來,不會阿諛奉承的刺頭之類了。
我坐在了議事殿的主桌位上,看著留下的宮琳,問道:“說說你上任主官陳晴之,她和你的關係,所犯何事。”
她和陳晴之的關係我倒是有興趣,但所犯何事,在要案文件裡已經闡述了,只不過我並不滿意而已。
這陳晴之是犯了一個不應該犯的錯誤,而給打入葬神棺的,這點無論如何都說不通,因為三品主官也算是有頭有臉的神仙,多數情況下,都應該是降職丟中下品區。
“陳上……陳晴之是我上官,我與她關係平平,她犯了職權之外的錯,理應給打入葬神棺,負責審理此案的上神便可證實此事,夏上神,我覺得我們辦案的重心,並不該是這裡。”宮琳很果斷的把這件事埋了起來,彷彿害怕我用鐵鍬挖起來似的。
“關係只是平平?當時負責審理此案的上神是誰?審了多長事件?”我繼續問道,這裡大半的人都給換掉了,明顯主官陳晴之有大問題,上神正極力的掩蓋和淹沒這件事。
“朝議司朱明朱上神,官居正二品,歷時四日,罪名是貪汙受賄,利用職務謀求私利。”宮琳就像是背書一樣,把人物事件交代清楚了
“貪汙受賄,利用職權便利賣官售爵?只審了四天?”我皺眉問起來,神庭的辦事效率是高,但四天把這複雜的案件辦理清楚了,還把當事神仙下了葬神棺,那可就有貓膩了。
“是,此事鐵證如山。”宮琳仍舊平靜的說道。
“審訊的記錄在哪?”我問道,畢竟看過審訊記錄,就能知道當時都審了什麼了。
宮琳看著我,一副不懂我的表情說道:“上神難道不知審訊記錄都在朝議司麼?”
我心下尷尬,本來還以為這裡有備份的,不過我也不甘示弱,道:“好,你跟我去朝議司一趟。”
宮琳頓時露出了一絲疑惑和否定,說道:“呵呵,上神,審訊記錄不是我們可以提取的。”
第二十一卷_第二千五十五章:鐵證
“是!”我連忙半跪在地,等待這位上神發號施令,而遊紅嬰行事幹脆利落,直接說道:“今命你調查你前任留下的這本子上,提刑過的所有神仙的去處,儘快報於我知!”
前任?我心中一滯,暗覺不妙,然後問道:“對了,游上神,我前任去了哪兒?”
一般來說,誰敢去調查自己前任的案底?前任多是升遷去了,而且不交接清楚,哪能隨隨便便的離任?那唯獨就是一點,該不會前任還有不清不楚的賬面吧?而現在讓我去調查,那就是得罪前任的工作。
“入葬神棺了!”遊紅嬰說道。
我鬆了口氣,但卻震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