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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何天官,可有什麼指教麼?”竺君鈺打量的看了一眼來的神仙,那那位行吏科的代表面帶苦笑的說道:“竺天官,此事可以商量,但還請以和為貴呀,神皇不是說了麼?如今我們六部有什麼事都應該好好商量,而不是大動干戈!”
“有意思,那何天官的意思是我們該握手言和,這參本也不寫了?”竺君鈺不滿的看著這位行吏科代表。
“這位是從一品的行吏科神仙……何景文。”竺道青傳音提醒我,我點點頭,暗道這從一品比竺君鈺官職要低一些,是六部首座的副官,這些都是能吏,是六部裡真正做事的神仙,而這位何景文,看著雖然年紀老邁,不過卻不昏庸。
“參本可以寫!但事不可如此解決!”何景文這老頭很聰明,先肯定了竺君鈺,接著就要丟擲了要解決這事的辦法。
“哼,參本當然要寫,那何天官就說說,此事該如何解決?”竺君鈺明知對方套路,但眼下眾目睽睽,他也不能表現得太過霸道,畢竟別人退了一步,你一步不退,這不是解決事情的好辦法!
“呵呵,其實呀,這件事我在趕來的路上,已經弄明白了,其實都是大家職責所在的問題!只要理清楚了,這事也就解決了!”何景文賣了個關子,見引來了竺君鈺和諸官的興趣,他才說道:“蔣天官所做,並沒有錯,只是方法沒有用對,監管礦藏,司器監自然是有自己的規章制度的,好比採集礦藏,可給與一定利潤,但原礦是要交還司器監的,但像是這次的比賽,因為賽程倉促,規則為臨時定下,他們也並沒有權衡利弊,直到韓仙家居然可以將整個礦藏給全都炸碎!將要全部納為己有,所以蔣天官才想用以前的規章制度來限制一二,卻不知道又和臨時定下的規矩相互衝突!這才導致了這次的誤會!所以蔣天官確實是按照了司器監的規章做的,並沒有太大過錯!”
“哦,何天官,那我倒是問你了,經由你這麼一說,他蔣天官眼下不但沒錯,反而有功了?”竺君鈺一副面色難看的表情,給這何景文一和稀泥,立馬就把這清水攪成了渾水,誰能樂意得了?
“竺天官,還請稍安勿躁,本官並不是說蔣天官沒錯,只是說他的方法有點沒變透過來!以至於造成了大傢伙的誤會!”何景文連忙說道。
我心道這何景文確實是老狐狸,不愧是行吏科的能吏,僅憑藉三言兩語,就差點給蔣東祥洗白了!
不過竺君鈺也不是傻子,指向了我們這麼多神仙,然後說道:“何天官,你看到了麼?神庭官員成鼎沸之勢!你卻還說他蔣東祥沒錯?告訴你,這事你敢這麼解決,我連你也參一本!結黨營私可是大罪!夠卸你何景文官職了!”
竺君鈺這一句話果然把何景文嚇得臉色慘白,連忙解釋道:“竺天官!玩玩不可這麼說,我何景文豈會結黨營私呀?我只是以六部為重!調解大家矛盾!怎麼到了竺天官這裡,哎喲,就成結黨營私了?”
“呵呵,怎麼就不是結黨營私了?處處幫著蔣東祥說話,莫不是收了什麼好處了?他是你親人還是你的誰?犯得著如此親近?還是說,他蔣東祥的官,是為你們行吏科當的?”竺君鈺繼續痛打落水狗。
我暗道竺君鈺也是了得,這就把火燒到何景文身上了,不過這老頭也是見慣大場面了,苦訴一番後,就接著說道:“竺天官,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本官這不是還沒說完麼?我也不是說全幫著蔣天官呀!我是說,咱們這規矩可以改一改,既然之前挖到一百噸,剩下挖到的歸參賽者所有的規矩有問題,那我們可以從這裡著手嘛!畢竟本來規矩也是為了激勵參賽者,眼下發現問題了,總不能全都讓司器監擔責任吧?這礦藏說到底是神庭的,也不全是司器監的,這麼全都給出去,司器監怎麼在神皇那兒交代?所以我覺得,挖出來的東西,十成之一歸參賽者,九成返還司器監,如此方才皆大歡喜!”
“什麼?十成我們才得一成?何上神!我挖得道力耗盡才挖多出二十多噸,你這就給我砍去了十八噸?”頓時就有參賽者哭訴起來!
“可不是麼!上神覺得好挖麼?這是青金纏玉!不是地上的泥呀!”
一群的參賽者全都叫出聲了,何景文他顯然沒料到礦這麼難挖,但他不愧是反應迅捷,立即說道:“那就三成,三成呀!這事都可以商量的嘛,何必爭執對不對?”
我暗想就是三成,韓珊珊挖出來的分一分,換成仙氣盤,那也是天文數字了,不過我怎麼可能讓這老頭如願,當即說道:“何上神,我們神庭行事,從來都還是公平公正,施行的是仁道對吧?而既然我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