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說道:“也好,那就進去說!看看她能說出點什麼來!”
白如琪跟斗敗的公雞似的,帶著四位上神往大殿那邊飛去,我也跟在了後面,心中想著這四位想要幹嘛,這神庭潛規則多,一時我也鬧不明白對方的戲碼。
到了大殿那邊,四位女侍已經收拾好了大殿,所以這四位往大殿上位那一站,對著我們兩人就來了一陣的眼睛攻勢。
而李成器很快就厲喝道:“白如琪!你去借同僚真仙之氣,何以將同僚打殘?”
白如琪臉色慘白,道:“我沒有呀……”
嘭!
李成器一拍桌子,冷笑道:“呵呵,沒有?難道褚皓子是自己摔地上重傷的麼?”
“也可以這麼說。”我笑了笑。
李成器頓時怒瞪著我,而其他三位上神也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神色,似乎意外我怎麼敢這麼妄言。
“摔在地上重傷了?開什麼玩笑?又不是三歲小孩!這位小仙友,此話可不能亂說,還請拿出點實質的解釋來,要不然,我們三位就得請小友去審議司坐一坐了。”賊眉鼠眼的老者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但話語中還算稍微客氣了,至少沒有立刻拿人。
“東西是他主動叫我們去他領地拿的,要不然我們又怎麼不請而入?而且他的守護者可不少,我們區區兩位,還能虎口奪食?而且東西也不是白來的,可是寫了欠條的。”我平淡的說道,然後看向了白如琪,說道:“白姑娘,你把之前他把我們叫去領真仙之氣的資訊調出來看看,還有借條什麼的也拿出來,莫要讓人誤會了。”
“你這無賴犯仙!明明是你入其界內,一言不合而打傷褚皓子!奪他氣盤,放他真仙氣!現在焉敢擋著我們四位神仙的面信口雌黃!?”李成器大怒,立馬伸手救過來抓我,我冷笑一聲,道體的力量瞬間提升到極致,一剎那,黑氣就炸了起來,把李成器一下子彈飛了出去,撞斷了大殿的一根柱子!
另外三位頓時大驚失色,而李成器給彈飛,雖然沒有什麼大礙,但這實力上的差距,已經高下分明瞭!
“好好的說話就說話,這都沒確定誰錯誰對,動手能分正反的話,誰不會?白姑娘是你屬下,我可不是。”我陰沉的說道,而另外三位臉色也變了,互相看了一眼,都知道實力上已經差距明顯了,畢竟我吸收了兩年分量的真仙之氣,眼下和之前揍褚皓子的時候又是高出了一個階段,這幾位上神都不敢小窺,知道我是有談判的資格的。
給我這威勢震開,李成器面露驚容,但畢竟自己有道體罡氣護身並未受傷,所以面子上扭不過去的他,還想衝過來跟我鬥法,好在三位審議官裡的老者立即伸手攔住了他:“李天官,既然夏仙家已經拿出了證據,不妨先看看?”
聽到要看證據,白如琪從驚慌中拿出了令牌,把之前褚皓子叫她去取仙氣的那一段調了出來,這確實是對方的手書,做不得假。
至於借條,那是一式兩份,契約少不了手印簽名,當時就抓了這褚皓子按了手印,也是早有防備此事發生,現在一一對質,肯定也沒問題,他們無法用搶劫這事來當問罪的理由。
而道場的玉盤,那就更簡單了,說了是借,三年五年,有什麼區別?又不是上千萬年,又不是說了不還,頂多就是信譽問題,民事糾紛和刑事糾紛,那是兩碼事,要不然天下哪有那麼多老賴欠錢不還?
“如諸位所見,這褚皓子請我們去拿仙氣盤的,我們沒有白拿,還寫了借條留下,雙方都有畫押,這是確知無疑之事,既然他們有恩與我們,我們還沒事打他做什麼?我們都是講道理的,又不是瘋狗,見人就咬。”我淡淡的說道。
“那道場的玉盤,仙家,你又怎麼解釋?”其中一個男子說道。
我淡淡一笑,說道:“當然是借的,不過這玉盤到底有多少年份的真仙氣,可不能隨便他褚皓子瞎說,出庫記錄總可以調查到的吧?說是一兩年猶可,說五年,諸位覺得褚皓子有這能力麼?”
聽白如琪說,氣盤這種東西,都是真仙晶煉化於一池,然後集體封裝入氣盤的,有年份和品序之分,雖然排氣是根據吸收多少而自動調整,但畢竟玉盤為一次性灌裝法器,隨意作假極難,可不是誰都能輕易灌入真仙之氣的,要不然褚皓子大可說自己領出來時是五年,但一段時間裡反而卻灌了三十年仙氣進去,而何必像現在那樣小心翼翼生怕我們反咬一口?
“既然不是打劫,那受傷之事,有人證物證,總不能說大家都睜眼瞎吧?”女子當然不會輕易就這麼結案,所以這次拿出了人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