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昇上界,誰沒有一兩個敵人,難道還能一帆風順不成?打擊異己,多的難以羅列,況且據我所知,九州守護神的神格已然上界了,誰拿了守護神的神格,誰才是兇手,難道不該是這麼算的麼?何必將這事載我頭上,我倒向請問一下,那位兇手現在是在天牢裡,還是在溫柔鄉中?”我反駁道,這夏瑞澤才是拿了神格的人,憑什麼讓我背鍋?
陳天官想了想,然後說道:“嗯,我覺得正該如此來算,怪不得我越看越不對,那這事暫且止於此處,兩位天官覺得如何?”
老者和女子都點點頭,白如琪頓鬆一口氣,不過陳天官很快又翻了下一頁,看了一眼後問道:“司器監的前任主官,與你是什麼關係?”
他說的是肆小仙呢,這讓我我心中一凜,但很快說道:“我不認識什麼司器監的前任主官,不知道上神想問什麼。”
“司器監前任主官肆小仙,你會不知?”陳天官皺了皺眉,顯然有些不高興了,畢竟這資料上肯定是有前因後果的,就算他們沒有親眼看到此事,但白紙黑字上寫著呢。
“肆小仙我就認識,至於她是否司器監前任主官,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能硬著頭皮說道,而陳天官這才表情平和下來,說了一句:“與你們一起飛昇上界的韓珊珊已經給暫時控制起來了,你最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否則一旦我們從這孩子嘴裡問出什麼,定不會再這麼好說話了。”
我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說道:“你們把韓珊珊怎樣了?她什麼都不知道,有什麼過錯,讓你們想抓人就抓人?”
“夏一天!勸你冷靜點!”白如琪表現的一臉憤怒,顯然是有意要勸我不要亂了分寸。
但韓珊珊給他們抓起來,我怎麼可能不激動?
那陳天官完全不為所動,也沒有回答我的意思,而是看向了老者:“既然犯仙和肆小仙認識,那此事我會記錄在案,等待進一步調查,禮天官,我暫時沒什麼問的了。”
老者點點頭,終於翻開了他前面那本冊子,可我已經無法安靜下來了,韓珊珊是我的至交好友,她如果出什麼事,大鬧天宮我都要把她救出來!
那禮天官看到我臉色如此隱瞞,說道:“夏一天,請你平復心情,如果再意氣用事,又與凡人何異?”
“呵呵,若是你們手底下的親人朋友給抓了,你們也會一臉坦然?”我反問起來,那禮天官雙目一沉,說道:“若是有罪,自當定罪,若是無罪,何須煩憂?天地自有公道還之!”
我皺了皺眉,竟對這話啞口無言,而禮天官繼續問道:“你身後之神,與你是何關係?”
禮天官這一問,他身邊兩人,還有白如琪都愣了一下,我臉色陰沉,這三個審查官,一個問屠神的事情,一個問肆小仙的事情,最後禮天官更是老辣,問的是媳婦兒的事。
前面的都好辦,但媳婦兒的問題,我該怎麼回答?
就在這個時候,意外出現了。
我腳底位置,開始湧出一撥紅色的血漿,這血漿緩緩的蔓延到桌子下,大殿上,甚至是棟樑上,把整個屋子都照得猩紅一片,那血液的腥味濃稠得嚇人,把幾個神官驚得嗖的一下都站了起來,並且雙目露出了恐懼之色,我心中駭然之極,這很顯然,血衣媳婦要爆發了。
果然,大殿的中央,紅色的血影緩緩的重現血海之中,那貴氣極致的身影,那瀝血而舞的血袍,那不需睜眼,便傲視天下一切的雙眸,都讓所有在場的神仙窒息。
那三個審查官臉上全是驚容,雙頰沒有半點的血色,而血衣媳婦螓首微微的抬起,雙手平伸,那血海頓然如滔天一般,讓所有她眼前的神都顫慄了起來,那種威壓,我已經許久不曾經歷!
媳婦兒似乎發現了這裡和以前的不同,居然笑了起來:“我感覺到你了……越發的靠近了……”
嘭。
“鬼……鬼道……至尊……”那禮天官頓時驚呆,撞到了身後的書檯,把書籍撞得全都落了下來,而另外兩位天官,都戰戰慄慄,顏色盡失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滾……你們還沒資格……”血衣媳婦兒緩緩的說道,隨後卻閉著雙目,面對了一個不相干的方向,令人顫慄的發笑起來。
我不明所以,而白如琪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光靠著柱子已經退無可退了,只知道這股恐懼感,讓她不敢有任何異動!
“媳婦兒……”我連忙過去,不知道媳婦兒怎麼會忽然發出這樣令人顫慄的領域,這絕對是臨敵時的姿態,難道是遇上了仇人?亦或者是什麼?還是說,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