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沒任何關係,她可以想嫁給誰就嫁給誰!嫁人後她會溫柔的和別的男人說話,誇獎別的男人厲害,會和別的男人在廣木上翻滾……
玉瑾然狠狠甩了甩頭,“不許,不許,通通都不許!”從幻象中清醒過來的玉瑾然對上楊若兮那張圓潤白皙的臉蛋又開始覺著委屈,自己兜兜轉轉幾乎轉遍了整個順和。吃了那麼多苦頭,她倒好,吃得好睡得好,氣色也不錯,她……她怎麼能這樣?
“不許什麼?”楊若兮不知道玉瑾然都遇上過什麼。只知道他隔了一個多月才來紅石縣,還不知道家裡那爛攤子收拾了沒有,急急惶惶的要休了她,莫不是真的打算和洛千蝶雙宿雙飛了?
這麼想著,楊若兮也覺得不是事兒!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在京城裡了斷呢,她這輩子的命怎麼比上輩子還苦,遇上兩個渣!幸好肚裡多了兩個最好的安慰,否則還不知道該怎麼哭呢。
“哼,今兒要不是爺來得巧,你和那小白臉就被人殺了。要是爺這時候休了你,豈不算是落井下石。要是爺休了你之後你立馬就遇上個什麼意外,爺要怎麼和你爹交代!”玉瑾然越說越篤定,不忘了點頭肯定自己的說法,“好歹夫妻一場,爺哪裡能見死不救。”
說得好像他多深明大義似的。楊若兮好歹和他相處日久,又是個心思千迴百轉的,冷靜下來稍微一想倒是有些失笑:不就是不打算休妻嗎,理了這麼多不做所謂的話出來幹什麼?
雖然玉瑾然沒打算休妻讓楊若兮鬆了一口氣,但他不分青紅皂白就無理取鬧的舉動可不能輕易原諒!念及此,楊若兮依然維持了冷臉,“很好,那我剛才帶你進來那也是念著夫妻一場,還了你的救命之恩,咱們扯平了。我立刻就修書一封,你休了我之後大可以帶著回京給我爹交代了。”
“爺武藝高強哪裡需要你救命?”玉瑾然拍著沒了肉的乾癟胸口一副不可一世的拽樣。
“是嗎,要是你繼續在冷水裡泡上一泡,不死也去半條命了。”楊若兮抬眼看了下時鐘,進空間差不多半小時,進縣城找人的和後面的人估計都能趕來了,“你說我把你打暈帶出去還是怎麼辦?”
“爺這身體就是在冷水裡泡上兩日也不會有事,誰要你多事來救。先說好啊,這可不算。”玉瑾然主動握住了楊若兮的手,溫軟入手,才感覺多日無依無靠的心有了港灣。
楊若兮也沒戳穿他的強詞奪理,拉著他很快出了空間,甩開他的手警告道:“我在紅石縣只是楊謹的妹妹,要是你要做你的嘉義侯就回京城去。”
“切,不就是微服私訪這玩意兒嗎?你又不是多大的官兒還來這套。”玉瑾然嗤了一聲,長腿一邁走在了楊若兮前面,一腳一腳重重踩過去,就像和誰賭氣似的將橫生的灌木枝節壓在一邊。
楊若兮走在被他踩出來的平坦路上,嘴角輕輕揚起:這個嘴巴毒辣的男人怎麼就彆扭得這麼可愛呢?讓人不戲弄他都像是對不起自己似的。
“玉瑾然,你和洛千蝶成親了嗎?”楊思睿的信從來不提穆家和玉瑾然的事情,但楊若兮就是知道,要是玉瑾然真的和洛千蝶成親的話,楊思睿指定會在信裡罵得狗血淋頭,一直沒訊息想必不會是壞訊息吧?而且她深深的懷疑,玉瑾然這麼狼狽的樣子和他奇怪的態度和楊思睿脫不了干係。
“呸呸呸,你以為爺是什麼人,那麼飢不擇食的。”
玉瑾然面上的嫌惡不似作假,楊若兮心裡的大石頭落了一半:“你不是挺傾慕人家的嗎?再說了,洛千蝶那麼賢良淑德一定會善待明珠母子的,哪裡會像我這個妒婦容不得有人分我夫君一分一毫的。”
正常人聽這個話題都是會解釋兩句的,可玉瑾然絕對不同,他偏偏挑中了最後一句找興奮點:“你說不能容人分我一絲一毫?”
楊若兮臉色微紅,怎麼一不小心說了出來?咳了一聲裝作沒聽到,依然冷著聲音繼續追問:“我都給她們騰出位置來了怎麼也沒把你留住?”
“別再提她們了,都被爺趕走了,府裡到處都空著呢。”玉瑾然不耐的擺擺手,“爺才不像你,隨隨便便都能跟著個男人跑了。”
“誰跟著男人跑了?”楊若兮見著外面引頸期盼的秦媽媽,微微緩下腳步,“我雖然是和段皓庭一道出了京城,但那不是怕路上不安全嗎?”
這可提醒了玉瑾然,直接被氣得跳起來:“你還好意思說!段皓庭安全?有他才不安全呢,不過我已經揍得他起碼兩三個月下不了床!竟然害得我從京城追到青州,又從青州趕來紅石縣,哼哼……”
楊若兮聰明的沒追問,這下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