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城防司在此維持秩序管不管迫害舉子的不平事?”和穆子墨一道出門的木面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找了城防司的兩個士兵站在了一邊,此時也不依不饒的拉了幫手,大有將事情無限擴散的勢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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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悵然若失
“不僅僅是城防司,我想我國子監學子的眼睛也都是雪亮的。”不知什麼時候,姚若雪也拉著她家大哥姚凱擠出了人群,來到了楊若兮等人所在之地,姚凱看似書呆子氣質,說起狠話來倒是毫不嘴軟。
說實話,貢院廣場前此時是人頭攢動,一色的玄青色書生袍、書生頭巾來來去去,這種情況下城防司想要發現楊思睿被人帶到角落是難上加難。再者,袁熙和艾敬軒這些人都是京城出名的二世祖,袁熙和艾敬軒不同的是他出名在於胡混;一般來說只要沒有鬧出人命,在京城他也算是橫著走的一員;若不是現在這種特殊情況,城防司必定會對他的舉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得罪了內閣大學士家的公子,就算有幸考上貢士參加殿試又怎麼樣?狀元、榜眼對上大學士難道敢略其鋒芒嗎?
現在關鍵的關鍵,木面男子很精明,在人群中找著兩位士兵後並未說事件中心兩人的身份,只是聲稱有人意圖對剛出貢院的學子有所不軌;兩個城防司士兵肯定二話不說前來主持公道,正好聽見楊若兮話裡話外扯著袁大學士說話,句句直指大學士徇私!
偏生還遇上個想事情比較憤世嫉俗的,一下子還將事件上升到了舞弊上頭,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萬一傳揚出去受牽累的可不是一個兩個?城防司的兩個士兵此時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
“這都是個誤會!袁公子在和小生鬧著玩的。”楊思睿目光一轉,拍開肩上強壯護衛的黑手,順便的還扭住人家的手背狠狠掐了一把以報仇。
“是吧,袁公子。”楊思睿眨著眼睛,伸手攬過袁熙的肩頭,“袁公子本來就是設下茶棚想請我們兄弟一敘的,害怕那邊人多口雜說不清楚。這才‘請’我來了這邊說道說道。”
“是,正是如此!諸位都是將來蟾宮折桂的貴人啊——,可別給家父抹黑了。”一個“啊”字被袁熙說得高亢激情,聲調轉了數個彎,後面那半句則帶著顫意,可見心裡驚懼。齜牙咧嘴的樣子讓整張胖臉分外滑稽,但只有他知道實際情況是怎麼回事,楊思睿藉著那一攬的功夫,直接在他肩胛處用指甲往裡深深刺入,隱隱還有警告的意味在裡面。袁熙敢發誓,若是他真的不管不顧要將事情鬧開,楊思睿那小子會毫不猶豫的戳穿他的肩胛。也不知那小孩子哪來的那份狠戾。
聽了袁熙這麼回答,楊思睿迅速收手跳到了木臉男子身邊,垂下的衣袖遮住了他幾乎折斷的指甲。都說十指連心,他小指上特意留出的長指甲幾乎整片翻轉,他面上卻是絲毫不露。
“這樣最好不過!袁公子。這兒人多,小的護送您出去?”城防司的兩個官兵忙不迭的擦著冷汗建議道,誰知道袁小公子會不會一個不爽又改了主意,到時候他們可是兩邊為難,不如藉著他也認輸的時機先隔開兩撥人,等收了隊伍隨便這些人鬧去。
“走!”袁熙的肩胛處疼得鑽心。但他也知道他之所以能在京城橫著走靠的都是袁大學士的名聲,要是壞了袁大學士的名聲,那就等於壞了他自己的逍遙路。目光狠狠的在楊思睿、木面男人、姚凱身上閃過。見到穆子墨的時候他愣了愣,但因著穆子墨從始至終一直未開口,他倒是沒記恨與他,反而因著欠段皓庭的人情,對穆子墨友好的笑了笑。
穆子墨一拱手。微微一笑,算是揭過。
待得袁熙的身影被城防司的人護著遠去後。穆子墨突然向身邊那個出言偏激的老兄一鞠躬:“多謝高兄援手!”
那位“偏激”兄呵呵一笑,看了眼楊若兮拱手道:“能交子墨一個朋友,一句話算什麼?左右他又記不著我是誰;今日想必子墨有事,為兄就先行告辭了,咱們改日東風樓再聚。”
“若兮……”那廂好友告別,這廂姚凱已是激動得難以自抑,飽含深情的喚了一聲,一聲之後面對楊若兮陌生的眼神又化作喟然一嘆,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是拿著欲語還休的眼神盯著楊若兮上下打量。
“若兮?!”木臉男人此時也看清了最先聲援楊思睿的人,木木的面孔總算有了龜裂的跡象。
“思睿,見到姐姐就是你現在的表情嗎?”楊若兮突然就決定,在楊思睿面前不裝了,總是用冷漠偽裝霸道的性子還是挺累的,見了他的那一刻,她心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