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遇而不得的缺憾感,放在偏執自我的穆玉娘身上這句話更是體現得淋漓盡致。玉瑾然於她而言就像是一朵美麗的罌/粟花,明知道是毒藥還是奮不顧身的沉迷下去。玉瑾然越是冷漠,她的鬥志越是高昂;玉瑾然越是對她滿不在乎,她越是想引得他的注意。
當即便拉了大太太的袖子叫停,“人家玉侯爺哪裡得罪你了?就別扯著他罵了。”
大太太哪裡知道自己女兒的小心思,她這些日子一心都撲在怎麼回孃家告段皓庭一狀、以及怎麼給女兒重新找一家比威武伯爵府更好的親事上,對自己的兒女情緒便少了許多關注。被穆玉孃的話氣得七竅生煙:
“玉侯爺?就那個成天就知道遛雞鬥狗。打打殺殺的玉少也不知道祖上冒了什麼青煙才被封成侯爺;也不怕折了福分。”這話她也只敢在自己院子沒穆元陽等人的時候叫囂下,讓她當著別人這麼罵她還是萬萬不敢的。
“娘,你別胡說。人玉侯爺可是聖上親封的,再說了。人家本就祖上冒青煙投生了個好爹孃;不但是皇上的親外孫,還是順和首富玉府的大公子。”穆玉娘想著楊若兮通身的穿戴面露嚮往。
好歹是自己生養的骨肉,大太太在怒氣閒暇也是注意到了女兒的這個表情,胖胖的圓臉上還保持著惡相,一顆心卻是咯噔一聲沉到了底處,還存著些許僥倖心思輕聲問道:“玉娘,你該不會看這玉少了吧?”她總算想起了前段時日女兒腿腳受傷被楚家退婚時貌似根本就沒傷心難過,相反她似好像還挺高興的,難不成?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