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分自得、幾分遺憾、幾分懷念的了雕琢好的觀音像,在心裡模擬了無數次的東西,真正雕琢出來他還是覺得不是十分的滿意。
呃……楊若兮這才想起,她準備讓韓千手在莊子上負責翡翠雕刻一事,好像忘了和他說自己有一家映月齋,也忘了說宮裡那尊玉石觀音像是出自自家鋪子了:要是姥爺您口中的老友姓毛,又是當年的巧手神匠的話您現在就可以找他比上一比。
你說啥?韓千手不敢置信的看著楊若兮,激動得難以自抑。
我這就讓阿貴套車送你進城。楊若兮趕緊落荒而逃,今日楊慎四人都不在莊子上,她可不敢捋虎鬚;你需要帶著觀音像嗎?
不需要,這觀音像一出手,老夫便知道我輸了;不過老夫就奇怪了,他真的這麼天才,以往只是在金銀打製上面比我強那麼點,什麼時候琢玉也這麼高妙了?
這句話楊若兮更不敢接,要是她說出那觀音像是她操刀的話被逼著現場演示怎麼辦?所以啊,還是先哄高興了老爺子學上幾手再說;她也不擔心毛老頭會說漏嘴,兩人的口風早就對成了一致,不虞任何人探問。
不過,韓千手大方留在桌上的觀音像倒是給了楊若兮一個啟發,玉瑾然不是就為了個觀音像哭哭啼啼嗎?大男人家家的多難看,他還是適合囂張跋扈,看上去神采飛揚的也有幾分氣勢不是?
說起來人家在府裡養傷都三天了,她這個真正的主人都還沒露面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