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生養,倒是辜負了大人的恩寵。”
洪政翔聽蔣氏稱他為大人,知道蔣氏真的吃醋了,於是他轉過臉來說到:“夫人不必硬著頭皮要求自己賢惠,你會吃醋,會妒忌才是真實的你。這些東西都擺在明面上好,我不喜歡你在背地裡怨恨我的女人。那個女人只是有點點像崇雅罷了,白天看起來不及崇雅百分之一,我讓人給了她錢,打發她出了王城,昨夜我真的是荒唐了。”
蔣氏終於忍不住哭了,對洪政翔說到:“夫君就這麼喜歡妾身的侄女嗎?我想過容忍她成為你的女人,甚至在十天前還準備了春香丸預備讓她伺候夫君,可是她一直病著,我就沒有去接她進府。我知道她會是夫君的心結,夫君得到她之後就能安心處理政事了,可真的要我和侄女伺候一個夫君,我還是不願意呀。別的女人,我能恨,可她是我的侄女,我對她只會是尷尬。”
洪政翔看著蔣氏頭一次對著他發洩脾氣,還說那麼可憐的話,心裡更是厭惡,覺得蔣氏在裝可憐,一個能對侄女下毒手的女子,還要裝作賢惠,要把崇雅送給他享樂一樣。虛偽,真的很虛偽,她對自己的好應該只是為了夫貴妻榮吧。
蔣氏會演戲,洪政翔也會,他突然抱住了蔣氏,對她說到:“玉笛,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