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棒子自然是熱情的,肥厚的大手輕輕拍了拍吳天的肩膀:“俺們也木有聽說過,是俺葛兄弟創造滴,吳大叔也不老,看起來就像是三十來歲滴壯年。”
吳天更是尷尬了,輕咳幾聲說道:“劉大棒子,叫你聲賢弟應該可以吧,其實,我就是三十來歲。”葛塵差點讓吃下去的東西嗆到,劉大棒子這慫貨,真是太不會說話了。不過,讓人引發笑點,他絕對不慫,是大師級的。至於別人笑沒笑,葛塵是笑了,還是笑的不行的那種。
“吳大叔別聽劉大棒子的,我這小孩叫你大叔還可以,那貨就屬於憨貨,就當是你輩份大好了,反正有個劉大棒子這樣的侄子和沒有是差不多少的。”本來葛塵是想說劉大棒子當你兄弟都太大了,可是自己叫吳天大叔,他管劉大棒子叫兄弟,那自己和劉大棒子還差一輩,這種事情怎麼能容忍呢?
劉大棒子也意識到自己剛才說錯話了,連連點頭,“葛兄弟,俺怎麼覺得你是在罵俺滴?”
“怎麼會,我這不幫你說好話的麼,夠兄弟吧?”
“嗯,夠!”
“……”
吳天擺脫了剛才的尷尬,笑了起來,“和你們在一起野餐真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要麼沒時間,要麼沒人陪。”
“習慣就好,dì ;dū這裡本就是政治中心,能偷個閒就不錯了,像我這麼小就發愁沒錢花,唉,在dì ;dū生活,真是不易啊。”葛塵老成的說道。
“哈哈……葛…葛塵,說話還真是少年老成,再給你粘點鬍子,都能當大人了。”顯然吳天是覺得葛塵的年紀說這話很好笑,小孩子都說的這麼無奈,那些為了家庭打拼的人不得愁死?
“葛兄弟你這話就說滴不對咧,你可不缺錢花,就你一天滴錢,都趕上……”葛塵打斷劉大棒子的話:“趕上你個頭啊,吃你的去,大人說話小孩插什麼嘴。”
“哦。”劉大棒子聽話的去吃東西了。
葛塵和吳天相視一笑,然後大笑起來。劉大棒子和項之病相處太久了,智商都靠近項之病了,葛塵心底決定,以後距離這兩人要遠些,保持八米的距離,以免自己的智商也直線下降。
“他倆笑什麼的?”蕭筱問項之病。
“誰知道呢,倆傻子吧。”
蕭筱:“……”你說一個傻子說你傻,是傻子傻還是你比傻子還傻?如果你傻,那是得多傻啊?
“葛塵你是哪家的少爺,真是幽默的很,真不知道誰家這麼好的運氣,得來你這個子嗣。”吳天饒有興趣的問道。
“就當你誇我了,”說罷抹了一把嘴上的油膩,“我哪裡是什麼少爺啊,我就是一個給人做工的,你看那個只顧著吃不言語的才是正主,他要麼不說話,一說話絕對是驚世駭俗。”下巴一挑,葛塵讓吳天看埋頭默默吃東西的項之病,今天得讓項之病背個好黑鍋。
吳天嘖嘖稱奇,自己來著之後項之病還真沒搭理他,一看就是高高在上的樣子。
這就是範兒啊。
第三十六章 葛塵瘋了
() “可惜啊!”吳天站起來,眺望著湖的對岸,那裡群山疊繞,秋意未濃郁,依然綠墨彩。看著葛塵不解的眼神,吳天笑著搖搖頭:“可惜處如此清靜之地,品美味之佳餚,敞致遠之胸懷,缺美酒之陪伴。此時此地,真真想喝上一壺,酒到興起,就地而眠,待到醒來歸於鬧市,將此作為回憶,豈不妙哉?”
葛塵回道:“唉,我們小孩子,不喝酒。”
吳天大笑道:“你真是不解情致,哈哈……”好歹吳天上來了酸勁,葛塵居然不隨著和,不解風情,真真合適他的態度。
“其實,意境是個關鍵。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yù雪,能飲一杯無?可惜金秋非寒冬,我只喜歡詩句的意境,卻不喜歡冬天的寒意。酒這種東西,喝出意境才是關鍵,平時喝來作甚,味道不好。”不就是想來點酸的麼?葛塵自問熟讀唐詩宋詞,想酸,自己就是醋罈子,老壇陳醋。
吳天一愣,“好意境,不想葛塵你小小年紀居然懂得酒道,我也不喜歡那種平時想喝就喝的泛濫,喝的頻繁了,便沒有味道了。可惜啊,我居然不曾聽過這首詩,葛塵你是從哪裡聽來的?又或者,這是你寫的?”顯然,吳天明白葛塵說的味道不好指的是什麼,那是韻味,並非酒的本身味道。
葛塵發現吳天的酸勁算是上來了,動不動就可惜啊可惜啊,哪來這麼多可惜。“不是我寫的,別人寫的,誰我倒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