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些痛苦又能算些什麼呢。如果為了戰鬥需要承受這些痛苦,不管是多少痛苦自己都甘願承受。
注意到此時自己外表的瞬間,不禁自嘲,這是多麼的醜陋,多麼的悽慘啊。這是多麼的無所謂啊。外表什麼的根本就無關緊要,作為英雄的自尊本來就沒有放在心上。
還可以戰鬥,還可以追趕,還可以殺戮。
理性已經失去,但狩獵敵人的本能還在,先殺死迦爾納,再找出貞德干掉!
現在看不到迦爾納,空氣中還傳來了惡臭味,但沒關係,敵人的味道已經記住了。所有的一切都記得。這場戰鬥,還要繼續下去。
現在的阿塔蘭忒,就連自己的力量在漸漸弱化,都沒發現,直到,跌入地上那詭異地泛著紫色煙氣的沼澤中。
“呵呵呵呵,誰也沒考慮到,朕會親自出現在此吧。論拘束手段,黑方的servant無人能及朕吧。”沼澤邊緣,武則天用自己的佩劍拍打著手心,樂呵道。
告密羅織經
沼澤產生了龐大的吸力,將阿塔蘭忒往下拽,阿塔蘭忒發出了哀嚎,但早已攝入過多毒氣,力量疲軟的她,不可逆轉地繼續下陷。
魔獸做出了合理的判斷,此時只有擊殺那個沼澤邊緣怎麼看都是施術者的servant了吧,舉起同樣被侵蝕得漆黑一片的長弓,瞄準天空:“擊穿吧”
天之弓(tauropolos)
五支堪比b級寶具的箭矢,朝武則天射去,武則天身上只是奢華的宮廷服飾,沒有鎧甲,甚至身體前方除了緞帶扎的一個蝴蝶結“裝飾”別無他物,絕不可能擋下箭矢的。
如果迦爾納不在的話,這一波攻擊,大概有可能重創武則天吧。
迦爾納直接在武則天面前解除了靈體化,揮槍打落了三支箭,剩下兩支則毫無懸念用鎧甲接下。
武則天進一步召喚刑具,竹書夾身的同時,大量鐵樁避開要害貫穿了阿塔蘭忒。
周圍又張開了幾個魔法陣,噴射出湛藍的冷氣,將整個沼澤連同阿塔蘭忒的身體一起冰凍了起來,僅僅露出一個頭。
這時,隱藏在暗處施術的帕秋莉才走了出來。
“這姿態,是寶具嗎?要還是作為獵手的她,除了擊殺就沒有選項了呢。laucher,有辦法讓她恢復理智嗎?”武則天開口道。
“如果我的判斷正確的話,只要把黑色的皮剝掉就行了。”迦爾納說。
“哦,這個朕的部下可相當擅長啊”武則天揮手召喚了幾個酷吏。
片刻,被剝掉了一半野豬皮的阿塔蘭忒,稍微取回了一些理智,因為毒的緣故,連破口大罵都做不到,但眼睛依舊怒視著黑方。
“野貓,朕乃華夏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武。黑之assassin。汝的願望,朕聽laucher彙報過了。真是高傲的靈魂啊,無論付出何種代價,都要為所謂的孩子撐起一片天地嗎?”武則天笑道。
正因為這種單純美好的願望,才更好對付。精通各種酷刑的武則天,也知曉這樣的道理
《羅織經》刑罰卷記載
“致人於死,莫逾構其反也;誘人以服,非刑之無得焉……言以誅人,刑之極也。明者識時,頑者辯理;勢以待人,罰之肇也……死之能受,痛之難忍,刑人取其不堪。士不耐辱,人患株親,罰人伐其不甘。”
翻譯:讓人達到死亡的境地,沒有比構陷他謀反更能奏效的事了;誘導人們做到服從,不刑罰他們就達不到目的……用言語來殺人,這是刑罰中最高明的。聰明的人能認清當前的客觀形勢,愚頑的人卻一味辯說有理與無理;按照形勢的要求對待他人,這是責罰人的出發點……死亡可以接受,痛苦難以忍耐,給人動刑選取他們不能忍受的。讀書人忍耐不了屈辱,人們都擔心株連自己的親人,懲罰人要攻取他們不情願處。
“朕提問,大聖盃的本質是積存的龐大魔力和以靈魂物質化為核心的魔法,除了預先構築好的開啟去往根源的通道,其他的許願機制都是建立在這兩點上的。朕想了解這幾點渠道多得是。似乎那個自稱言峰士郎的神甫沒有告訴你們呢。”武則天說。
阿塔蘭忒看了一眼迦爾納,這個人雖然討厭,但有著就算成為了敵人,也必定說實話的特性。如果使用令咒強制說謊,表情也必定出賣,至於用令咒強制表情……不好意思,令咒可是很珍貴的。確認沒問題後
“……那又怎麼了?”
“這智商……終究只是野貓娘嗎。”武則天嘲諷地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