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沒半分靈力。
皇甫琛遺憾地鬆開手,雖然不知道蕭雪暖實力究竟如何,倒是知道蕭雪暖果然不簡單。
蕭雪暖一手握著手腕,緩緩轉動腕關節,譏諷地笑著,“太子殿下這是何意,臣女做錯了什麼的太子殿下如此對待。”
皇甫琛雙手負背,“本太子只是和未來太子妃交流感情,並無問題。”
蕭雪暖:“臣女手腕好像受傷了,先行告退,請太子殿下贖罪。”
皇甫琛微微點頭。
落泉立馬跟上去,柳眉緊蹙,“郡主,您受傷了,用不用請太醫。”末了還小聲抱怨,“太子殿下怎麼不懂憐香惜玉,怎麼可以這麼對郡主。”
帝央也跟了過去,“郡主你沒事吧,怎麼手腕都紅了,這也太……”
蕭雪暖涼颼颼地瞥了帝央一眼,落泉是不知道蕭雪暖的實力所以才那麼擔憂,但帝央不僅知道蕭雪暖實力還故意說的那麼誇張,就有落井下石之嫌。而且,蕭雪暖掃過帝央一眼時,分明看到帝央在擠眉弄眼。
落泉聽了頓時更急了,“什麼,哪紅了?”
蕭雪暖安撫道:“別聽落央亂說,沒那麼嚴重,快走。”
四日後,許惠柔在皇宮大辦蕭雪暖的及笄宴。
耀眼的明珠在黑夜中點綴,紅色和明黃的綢帶在空中交織,皇宮圈養的八十八隻金雀鳥在綢帶中歡鳴穿梭。來祝賀的人都是皇后邀請的達官貴人、貴婦,個個穿的珠光寶氣,富貴逼人,當然也有喜歡素淨的也不掩一身華氣。
“那個廢柴蕭雪暖到底是怎麼入皇后娘娘的眼,值得這麼大辦及笄宴。”女甲看著富麗堂皇的皇宮酸溜溜地說。
“就是,修為差不說,琴棋書畫樣樣不通,就沒有優點,還目中無人,這種人怎麼配嫁給太子。”女乙附和道。
“別酸了,再酸這及笄宴也不是給你們辦的。”女丙譏笑道。
女乙不服地說:“但這也不是給你辦的,有什麼好得意的,況且,難道你就不眼紅,看你眼睛就恨不得貼在這顆蒼海明珠上了。”
帝央坐在粗大的樹枝上,倚著樹幹,“想不到嫉妒蕭雪暖的人那麼多,看起來真熱鬧。”
烏煞站在帝央肩頭,時不時整理烏黑的羽毛,“人類就是麻煩,為一點小事爭個不停。”
帝央托腮,“或許你們烏鴉一群聚在一起也是這樣,只是你遠離了它們不知道罷了。”
烏煞狠狠地踩著帝央的肩,“老子不是烏鴉,別跟我提烏鴉。”
帝央裝作沒聽見,隨意地說:“對哦,烏鴉是不喜慶的,你千萬別被人給發現。”
烏煞死死地瞪著帝央,惹得帝央撲哧一笑,這傢伙太像風靡一時的憤怒的小鳥,好逗哦。
“怎麼樹上好像有人。”女甲抬頭看樹。
帝央收斂氣息,因為蕭雪暖在化妝,帝央覺得沒意思,找理由開溜了,然後四處逛逛。無論如何,帝央都不能讓自己被發現。
。。。
 ;。。。 ; ; 朝鳳殿外,皇甫琛開口道:“侍衛到來之前那些蛇聽說是你和你的侍女解決的?”
蕭雪暖用比皇甫琛還淡然的語氣說道:“的確,有什麼問題。”
皇甫琛:“我是好奇,一個沒有修為凡人和不過橙武中階的人是怎麼殺了那麼多蛇的。”
“那太子殿下是想看到臣女葬身蛇腹咯。”蕭雪暖幽幽地說,語氣不辨喜怒,倒是有幾分嘲諷的意味。
皇甫琛眸色微沉,“當然不是,我只是好奇而已。”
“太子殿下不像是……嗯,多事的人。”蕭雪暖挑釁道。
皇甫琛聽後不見慍色,反而笑了,是的笑了,一個長期面癱,冷的要死的人居然笑了,而且不是冷笑,是如沐春風的笑。
帝央誹腹,其實太子是個抖m吧,蕭雪暖越是刺激他他越是對蕭雪暖感興趣。這種想法在蕭雪暖腦海裡也出現了,在跟著的宮女太監腦海中出現了一瞬立馬消失,這可是太子殿下,怎麼能隨意意淫呢。
落泉鬆了口氣,還好太子殿下看起來沒生氣,不過郡主為什麼用這種語氣和太子殿下說話呢,難道郡主知道太子殿下就喜歡這個調調?
皇甫琛:“想不到被世人傳為廢柴無腦的蕭雪暖居然長著一副伶牙俐齒且有著不為人知的本事,果然謠言不可信。”
蕭雪暖似笑非笑地說:“是嗎,或許謠言是真的,不然,臣女也不會頂撞太子殿下。”
皇甫琛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