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峰只說了一句她是喬老爺子的孫女,現在她受到驚嚇,你要問,先問喬老爺子去,讓那個副局半天沒說出話來。
不夜皇城外面的血跡半個小時後被清洗的乾乾淨淨,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可是訊息早就傳了出去,雖然沒有不長眼的媒體過來追蹤報道,當時在不夜皇城玩的和一些路人還是看到這一幕令人驚悚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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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水路上一輛正在往市中心方向行駛的昌河車上坐著五個年輕人,坐在司機位上的人留著長髮,開著的窗戶風一吹能看到他額角的一刀刀疤,雖然不長,卻很深,青年手裡一直夾著一根菸,也沒說話,倒是一旁坐在副駕駛位的青年不停的唉聲嘆氣,看他的長相,正是剛才在不夜皇城前和卓峰搏鬥的青年,其餘三個人坐在後面的位置上,車子裡煙霧繚繞。
“陌哥,小七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青年看著前面的紅燈,扭頭瞥一眼不遠處的國貿大廈說了一句。
“天棄,咱們出來混這麼長時間,你別給我說沒有想過什麼悽慘的下場。”被人稱作陌哥的人說話聲音有點沙啞,就是這個年紀看著只有二十多歲的青年,在西北道上可是僅次於王老虎的主,深得王爺器重,既然他現在到了這裡,那個不死王爺恐怕也已來到了鄭州。
笑著說了一句那倒也是,曾天棄就不在說話,自己跟著蕭陌已經五年,殺的人最少是兩位數,手下的地兄換了一撥又一撥,別說落在警察手裡吃槍子的,就算是被仇家大卸八塊郵寄回來的都見過,雖然司空見慣,可是曾天棄還是有些莫名的傷感,當初被蕭陌看中到後來跟著王爺打江山,那一起出道的四五個兄弟到現在只有自己還活著,不得不說有點讓人心裡堵的慌,也擔心說不定那天就輪到了自己,可是要說不幹這行了,曾天棄還真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麼。
幹慣了刀口舔血的勾當,就算是知曉人情冷暖到最後還是會變的冷血薄情許多。
“摸清烏從善在那了麼?”蕭陌發動車子的時候問了一句。
曾天棄搖了搖了搖頭:“不夜皇城的底細倒是摸清了,不過我猜多半會在樓上幾層。”,隨後曾天棄把不夜皇城的佈局說了一下像什麼一到四樓夜總會五至六樓KTV七樓飯店八樓洗浴中心九樓到十一樓男女高檔衣服專賣店和孕嬰用品,再往上的高階會所、總統套房、美容SPA、瑜伽館、當鋪和卓越娛樂公司涉及的房產、影視等都說了一遍。蕭陌聽完後沉默了半晌,說了一句卓峰這小子能耐不小啊,慕容長昊給咱們的資料說只是一個小混混,有這麼大的家業還叫小混混?儘管有些不滿,蕭陌說完只是冷笑了一下,對於慕容長昊,蕭陌知道他肚子裡恐怕還另有打算。
“***,卓峰那小子功夫路子挺野的,這次算他好運。”曾天棄看著手裡卓峰的照片,不甘心的說了一句。
“出來混的那個沒有兩把刷子?剛才你出手的時候我看著,一個卓峰好對付,他的那幾個兄弟本事可不比他低。”說完,蕭陌心裡默唸了幾個名字,包青天、和尚、林宇、常凱,恐怕接下來會有一些惡戰。
“功夫再牛算求。”曾天棄呵呵笑了一聲,“到時候神棍那夥出手,還不是手到擒來。”
聽著曾天棄的話,蕭陌未知可否的笑了一下,卻沒有像他那樣樂觀,自己帶著十幾個人第一批趕到鄭州,只是先摸一下情況順便讓收留烏從善的卓峰付一下利息,至於準備怎麼動手,自己說了不算,還得等王爺來了之後再作定奪,只是慕容長昊開的條件太多,到時候事成與不成,就不用自己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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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前在不夜皇城的那一場暗殺,表面看似風平浪靜暗地裡卻是波濤洶湧,喬鷹翔事後派喬強把喬小攸接回了喬家別墅,同時讓喬強帶話給卓峰說西北王爺要來鄭州,北環恐怕會成為硝煙之地,讓卓峰提前做好最好,至於王爺來鄭州的原因,卓峰猜測喬鷹翔已經知道,既然他沒問,卓峰也就裝啞巴,畢竟事情是因烏從善而起,現在再說什麼都是無用。
把手裡的菸頭摁滅在菸灰缸裡,卓峰摸了摸已經結痂有點癢的臉頰傷口,暗自嘆了一聲,醫生說恐怕會在嘴角處留一個兩厘米長左右的小傷疤,當時聽到這個訊息的林宇氣的直罵娘,然後給醫生說不管花多少錢把傷疤最小化,而常凱雖然沒說什麼話卻偷偷的聯絡了兩家美容整形醫院,只要卓峰願意,等到他臉上、小腹上的傷好之後,隨時可以去做手術,保證如以前一樣無暇。可是等常凱把這個訊息給卓峰說的時候被卓峰拒絕了,卓峰說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