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散二十年的親生女兒。
在草兒意外認到父親後,心理發生了變化。與此同時,賭球集團內部也開始了一場為爭奪珠三角賭球網路控制權的血腥爭鬥,一幕幕錯綜複雜的相互殘殺在鬼礁島上展開了……在最後一場的生死較量中,草兒為掩護賭梟的父親,倒在了血泊之中。
在澳門靜港醫院的病房裡,紀三同為躺在病床上的女兒舉行了簡約的婚禮。草兒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終於把珠三角賭球網路的軟盤,秘密交給了她的新婚丈夫阿裴……
盪滌賭球網路的行動開始了,賭球集團在最後一輪比賽中精心策劃的五場賭球全部砸了盤;紀三同苦心編織的賭球網路被摧毀;一批涉嫌犯罪的貪腐官員被繩之以法,大鳥足球也開始轉向了朝氣蓬勃的校園……
然而,“滅鼠行動”並沒有取得完勝,頭號賭梟紀三同在隱藏更深的內奸協助下,逃之夭夭;另一個最大的貪官也在巴黎機場突然失蹤……
正所謂鬥爭未有窮期,剛升任大鳥市公安局長的韓亮即收到報告,又有一個新的賭球團夥竄進了大鳥的魚盤街……
序
在朋友的引領下,我走進了一處豪華公寓,一位風度翩翩的中年人迎面走過來,他端詳了一下我說:“你就是夢飛俱樂部的德總吧!”
我禮貌地點了一下頭。
“啊!幸會幸會!”中年人握著我的手說。
朋友趕緊介紹:“這是澳門華龍公司的劉老闆。”
站在劉老闆身後的兩個戴墨鏡的人分明是他的保彪。落座後,劉老闆示意屋裡的其他人全都退下,六十多平米的大廳裡只剩下他和我兩個人。
劉老闆不緊不慢地點上一支雪茄,然而笑容可掬又略帶神秘地看了我一眼,說:“德總,你看這套公寓怎麼樣?”
“很不錯,是我見過的最豪華公寓。”這的確是我的心裡話。
“你猜這套公寓值多少錢?
“……得……得一百萬吧?”那時候的一百萬可不是小數。但劉老闆詭秘地亮出三個指頭。
“三百萬?”我驚訝地問。
“三百八十萬。”
“啊……這是你買的?”我又驚疑地問。
“不是。我在澳門那麼遠的地方買它幹什麼?是我無意間賺的。”
“無意間能賺到這麼貴的房子?”我更驚異了。
“我是用賭球賺的。”
“你也賭球?”
“不,是做莊。賭球的是這個房子的房主,他在我這兒賭輸了四百萬,沒錢還只好用房子頂啦!”
劉老闆望著我還在驚愕的樣子笑著說:“德先生如果喜歡,一百八十萬就可以啦!”
我連忙擺了一下手說:“不要說我買不起,我就是買得起也養不起呀!”
“不……不,你只要跟我合作,不出一年,我保證你既買得起也養得起啦!”劉老闆每句話的後面都喜歡用一個“啦”字的長音。
“我們合作什麼?”我認真地問。
“賭球,我們聯手做甲A 的賭球生意啦!”
“可……可我對賭球一竅不通,再者說……賭球是……”
還沒等我把話說完,劉老闆就截斷我的話。“我不會讓你為難的啦!你的任務只是牽線搭橋,由我派的人去談啦!買下一場球的底價是五十萬,錢也是由我出我送的啦!萬一賭砸了,賠款全部由我兌付。你既沒有行賄的風險,也沒有賠付的責任。賭贏了你就拿錢,我們按二八開;賭輸了你啥也不用管,當你的‘甩手掌櫃’就行的啦!”
很快,我們開始了第一次合作,地點選在昆明。當時的昆明是八一隊的主場,劉老闆之所以選擇昆明,是因為八一隊在昆明主場保持了十場不敗的記錄,在“高原不敗”的神話掩映下,正是顛覆第十一場比賽的最佳時機。
來到昆明,我立即著手操作。透過關係,找到一個開酒巴的小老闆,因為他與八一隊的幾個隊員私交甚篤。初次見面,我便從他的談吐和那雙賊溜溜的眼神裡,看出了他是一個唯利是圖見錢眼開的傢伙,對這種人就沒必要兜圈子了,我話鋒一轉,開門見山地把交易條件說了一遍,他眨了一下眼,沒有一絲猶豫就爽快地答應了。我先付了一萬元訂金,他第二天中午就按時將八一隊的上場隊員名單和聯絡電話交給了我。當場我給其中認識的兩個隊員打了電話,以驗真偽。當我確認小老闆提供的電話準確無誤時,又同小老闆進行了第二次交易。這次交易的條件依然是先付一萬元訂金,然後由小老闆當著我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