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翩翩噘起唇,嗤鼻不已。
“或許人家是護妹心切。”藍勳直覺地說出。
“我看他是有病。不管了,你不理諾安是不?那我去救她出去。”翩翩一臉固執,控制不了陡升的怒意。
“翩翩,別輕舉妄動,好歹人家也是個王爺。”茲事體大,凌澈不能不慎。
“王爺又怎麼樣,吃得了我嗎?我偏不信邪,非將諾安接出來玩不可。”
“你太任性了。”龍越對於她的拗脾氣向來不敢恭維。
“對於我的任性你們又不是沒經驗過,放心,我會完整無缺的回來。”翩翩極其自信地沾沾自喜著,耐人尋味的掃了他們每人一眼後,便翩然離去。
凌澈倒是心中漾起一陣史無前例的警覺,“我覺得這事似乎沒那麼簡單,翩翩此行好像會發生什麼事般讓人心神不寧。”
“放心啦!老哥。傻人有傻福,她是個福星。”
藍勳對凌澈帥性地一笑,隨之也走了出去。
他們全都相信,翩翩此去是福不是禍。
經過三天流星趕月、疾風迅雷之速,櫻木翩翩終於風塵僕僕。形單影隻地來到了項王府外。
仰望那一片富麗堂皇的峻宇高牆、華堂櫻閣,宛若一個金制的牢籠,此刻它正籠罩在黑幕中,既森嚴又難以親近,也難怪諾安會受不了了。
她甚至想著當項楚雲那個自命不凡的傢伙看見她時,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驚訝?震愕?暴怒?抑或是火冒三丈?
反正絕不會欣喜若狂便是。
她揚眉輕笑,隨即躍身而起,雖說這牆高近十來丈,但對翩翩而言不過是小孩子玩的戲法,只見她輕盈的身段猶似一縷白煙徐徐瓢冉,最後定是在屋宇上。
看來項王府果真戒備森嚴,底下衛兵眾多,且各個謹慎不敢怠忽職守,可見項楚雲的確是個足以讓人信服且不敢違從之首。
翩翩突然打消偷偷潛入的念頭,她趕了數天路,太累人了!乾脆來個硬碰硬,把事情早些解決豈不更好。
於是翩翩徐徐站直身,一襲白袍掛身的她,玉樹臨風、神采飄逸地佇立於樓宇的最高點,底下侍衛們無不被她那抹俊朗煥發的笑容勾去注意力,更是訝然於她到底是人是鬼?
“有刺客!”
也不知是誰,突然一陣高聲疾呼,驀地驚醒了處於愣然中的所有人。當所有人都提起神,才發現剛剛喊著有刺客的人便是白衣人他自己。
她飄然率性,嘴角噙著抹笑,“你們別這副蠢樣,倘若讓項楚雲見著了,可會氣炸了。”
“你到底是誰?”
“我嘛,是你們未來的姑爺。”翩翩笑若朝陽,因為她已經瞧見聞聲而至的項楚雲。
“你胡說些什麼東西!”項楚雲一提氣,與她並立於樓宇上。
“各位弟兄聽著了,你們郡主失蹤這幾天,全是和我在一塊兒。我和她晚上全睡在同一間房內,你們說我當你們的姑爺恰不恰當?”翩翩展露出一張淘氣萬千的臉蛋,硬是對上了項楚雲那副怒潮勃生的臉。
“你給我閉嘴,否則我會把你打得滿地找牙。”他聲色俱厲。為防屬下有著更多猜想,他不得不假以辭色,並告訴自己得忍耐,否則將自亂陣腳,豈不中了這小子的計。
“好啊!你是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如果諾安沒碰到我哥,也許早就變成狼腹中的食物了,又倘若沒遇上我,也許又會被我哥丟回山上,那豈不一樣是悲慘下場,所以說來說去,我便是你們的再造恩人,還不快來磕個響頭。”
翩翩雙手叉腰,臉上絕美的五官訴說著不退讓三個字。
“你太過份了。現在我就請你離開這裡,本王爺沒那個閒情逸致在這裡同你打哈哈!”項楚雲投給她一個足以讓她萬劫不復的憎惡眼神。
翩翩還以他一個銳不可當的灼人目光,“各位下面的兄弟聽聽看,你們王爺想棒打鴛鴦,也不想想除了我還會有誰敢娶你們郡主了。”
翩翩在心裡念著:諾安,對不住!本不該拿你的清白開玩笑,但你老哥太可惡,等我報此一箭之仇後,會向所有人澄清你我的清白。
登時,底下竊竊私語聲不斷,弄得項楚雲心煩意亂。“你找死!”
說著,他已揮出拳腳,打算擊落翩翩,但翩翩輕盈一閃,很快地化解了他的攻勢;她立即不甘示弱的凌空揮拳反撲,但項楚雲宛若一隻狡獪的狐狸,往住在引她進攻的下一步便逆勢閃躲,讓她損了不少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