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產物。
現在,之前的情人又回來找,出去見面,互發簡訊,他不清楚狀況,難免會焦慮。
想到這裡,任家敬又推了一推劉成君,紅著臉說:“那個……那個人說,明晚會在一家烤魚店等我,雖然我覺得我應該自己解決,但是……你……你要不要一起來?”
情敵相見
劉成君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過去看看也不是不可以。”
任家敬笑了:“那就一起去吧?”
“麻煩,”劉成君說:“不過明天事情不算多,閒著也是閒著。”
“嗯,”任家敬伸出手去,抱住劉成君,“我雖然笨,可是也明白‘在一起’是什麼意思,你別擔心。”
“擔心?”劉成君轉回身看了看任家敬,問,“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在擔心了?”
任家敬又笑了笑:“剛剛你自己說的……”
“我說什麼了?”
任家敬記性不算好,被這樣一鬧,還真想不起來劉成君剛才具體說了些什麼,只好模模糊糊地回答道:“反正就是這個意思吧……”
“胡扯,”劉成君說,“我怎麼可能想那些。”
任家敬現在已經很瞭解躺在身邊的這個人,知道他嘴上說的和心裡想的完全是兩回事,所以也不以為意,又繼續說:“我對你說那些話,就是以一輩子為前提……”
話還沒說完,任家敬就看見劉成君翻身上來,倒把他嚇了一跳。
劉成君說:“我想做。好幾天沒做了……”
“嗯……”任家敬也不覺得有什麼可扭捏的,乖乖地讓劉成君脫了他的衣服褲子,閉著眼睛,躺在那裡。
劉成君抱著任家敬,一邊吻,一邊用下身去蹭對方那個相同的部位。
任家敬覺得下面充血的地方腫得難受,終於也忍不住小幅度地動著腰。
劉成君並沒做太多的前戲便緩緩地壓了進去。
任家敬揚著頭,摟著劉成君的脖子,兩條腿不自覺地盤著對方。
隨著對方的動作,身體最深處一次又一次地被頂開,終年隱藏著的地方一次又一次地被碰觸,任家敬覺得自己就像海里的一葉小舟,隨著一波一波巨大的浪而浮浮沉沉,不知什麼時候會稍微平靜一點,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推到尖上。
“劉……劉成君……嗚……!”
劉成君一邊起落著,一邊吻了吻任家敬的臉:“我在。”
“嗯……”
“和你連著呢。”
“啊……”
劉成君又伸出右手過去,找到任家敬細瘦的左手,緊緊握住了,十指相扣。
任家敬一手被握著,另一隻手反摟著劉成君的背,在最情動的時候還失控地亂抓了幾下。
劉成君把任家敬抱起來,讓他半倚著牆,一邊頂動著,一邊低聲說:“你也低頭看看……”
任家敬向下瞄了瞄,看見的全是情…色。
對方粗大的性…器快速地進出著,各種液體全都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幅淫…靡的畫面。
“知道嗎,”劉成君又說,:“每次我進去的時候你下面那個地方都會迎合似的微張,而拔出的時候又會拒絕似的咬緊。”
任家敬不敢回答,同時也不敢再看,緊摟住劉成君的脖子,把頭放在對方的肩上,重重地喘息。
劉成君說:“如果你想離開這個家,我就把你幹死在我的床上。”
任家敬現在已經習慣了劉成君做…愛時候的胡言亂語,聽到這話反而覺得有些高興,搖了搖頭,告訴那個最親近的人,自己不會這樣做。
“來,”劉成君放慢了速度,又捉著任家敬的手向交…合的部位探去,“來,摸一摸。”
任家敬本能地把手往回抽,劉成君卻霸道地握緊了,硬扯著他的手來到了那個地方。
於是任家敬就碰觸到了對方火熱的溫度,還能透過硬物在手心摩擦的感覺估計出對方動作的頻率。手果然是最靈敏的地方,對於身體的另外一個部位來說,快感壓倒了一切,不曾有過這樣具體的概念。
然後他還摸到了自己用來接納另一個人的地方,那裡早已被展開,沒有一點褶皺,周圍有著粘稠的液體。
過了一會兒,劉成君又讓任家敬跪在床上,自己則捏著任家敬的兩條胳膊,又從後面進入了。
一開始是頂得又慢又深,甚至能讓任家敬感覺得到對方已經到了哪個位置。
後來則是緩緩地抽…出一多半之後,再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