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夾克衫也要換成厚厚的。
那些畏寒怕冷的老年人,甚至早早地套上了夾襖。
海南卻猶如穿越到另外一個時空。
湛藍湛藍的天空,如同用水洗過一樣,徜徉著幾朵悠閒來去的白雲。太陽是個當之無愧的大火球,熾烈、激情四射,高懸在半空中。
時不時有飛機在澄淨的藍色佈景中,拖曳出一道漂亮的白色煙霧。
腳下是乾淨齊整的碎石路面,兩邊是茂盛的芭蕉樹、菠蘿蜜、棕櫚樹……還有其它叫不出名字的樹木。
那芭蕉樹,每一片肥厚的葉片,都大得可以當被子蓋了。
這是一條比較僻靜的林蔭小道,不過,海南遊客很多,還是偶爾有遊人從身畔經過。
其中不乏金髮碧眼的外國人。
中國人畢竟是保守的,衣著不會太暴露。外國人就恣意得多,尤其是女人,身上的布料簡直少得可憐。
有個金髮碧眼的洋妞,簡直是穿著三點式、裹著半截床單就出來了……呃,所謂床單,就是一塊薄薄的布啦,看著跟床單差不多,只是鬆鬆地在腰間打了個結。
隨著走步的動作,穿著三角褲的下/半/身,簡直是一覽無遺。
夏宇和姜凱瑞看得眼睛都直了。
夏宇看的是人,那些衣服很省布料、身材或環肥或燕瘦的外國女人。
姜凱瑞當然不好意思盯著別人看,他看的是樹,b市幾乎都見不到的各種熱帶樹木。
“你做了什麼?”無論是女人,還是風景,葉析都沒心思留意,聽了駱柯承認從中做了手腳的話,立刻驚訝地張大眼睛,“我怎麼什麼都沒看到?”
“嗯哼,如果你都能看出來,我還用混了嗎?”駱柯懶懶洋洋地笑了,“有沒有看過《陰陽師》?”
葉析茫茫然搖頭:“那是什麼?”
“我看過兩部叫《陰陽師》的系列電影!”夏宇立刻舉爪子,“日本的,陰陽師安倍晴明,他有個好朋友叫源博雅,長得有點像晉鵬,就是沒我家晉鵬高大英偉帥氣啦。”
他比比劃劃說著,爪子順勢勾住晉鵬的脖子,親親熱熱地湊到對方耳邊,“是吧,晉鵬?”
距離太近,他撥出的氣息,隨著嘴巴的開闔,似有若無地噴在晉鵬耳廓,熱乎乎的發癢。
晉鵬面無表情,一把推開他。
夏宇被明晃晃地嫌棄了,無比哀怨地瞥了晉鵬一眼,然後耷拉著腦袋,鬱悶地一下一下踢路邊的小石子。連一個穿著低胸短裙、風光無限的金髮美女,從身邊經過,都沒心思看了。
“日本電影?”葉析皺皺眉頭,“我對小日本的電影沒興趣,動漫倒是看過幾部。嗯,電影方面,我比較喜歡美國的科幻大片,偶爾支援支援國產的。”
“看過《陰陽師》的人,都應該留意到裡面的紙人式神,沒看過的也應該聽說過式神。”駱柯淡淡說。
“式神?這個我知道,我看過《火影忍者》,裡面也有式神。”葉析忙說。
隨手扯了片菠蘿蜜綠油油的葉子,駱柯輕輕捻動著葉梗:“差不多啦,在《陰陽師》中,安倍晴明剪的紙人,能夠幻化成實體。簡直跟真人一模一樣,根本分辨不出來。還能夠斟茶遞水、打掃庭院,那就是式神的一種。
而所謂的式神,則是屬於傀儡術的一種。”
葉析眨巴眨巴眼睛,疑惑地問:“傀儡術,那又是什麼?我只聽說過傀儡。”
駱柯繼續輕輕捻動著葉梗,緩緩地說道:“傀儡術是日本陰陽學七十二陰陽術之一,其實它本來是出自中國的《大唐陰陽書》,是由我國傳入日本的。”
“就像漢字一樣?”葉析得意地哼哼,“小日本跟我們學習了不少東西嘛。”
“是啊,他們的確學了很多。”駱柯點點頭,“傀儡術,通常是使用符咒操控無生命的器物。還有一種是將靈魂封印在無生命的木偶中。
第三種就是直接操縱式神,又稱識神。在日本,是陰陽師所役使的靈體,其表現出的能力,就看操縱的陰陽師有多少法力了。施術者精神力越強,式神所能發揮的威力也越大。”
“我不懂哎,”葉析愣愣地,“你說的這些,跟那隻活蟲子,究竟有什麼關係?”
“駱柯的意思,該不會是……”遊程心思輾轉,沉吟著說道,“剛才龍蝦腦殼裡出現的活蟲子,是他操縱的式神吧?”
“差不多吧,”駱柯輕描淡寫地說,“我不過是在第二條龍蝦的腦殼裡,複製了第一條龍蝦腦殼裡出現的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