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說道。
“什麼?!”張富士夫拍著桌子站了起來,眼睛氣得通紅,隨即大步朝著樓下走去。
山口組長翹著二郎腿坐在樓下的沙發上,傭人在一邊小心的伺候著茶水,連都大氣不敢出的樣子,張富士夫看著這個情形,心裡特別憋氣,這還是自己家呢,山口真是太沒把他當回事兒了。
“咳咳……”張富士夫清了清嗓子。
山口轉過頭看向了張富士夫的方向,只是看了看然後點了下頭,算是打了招呼。
“山口,什麼風把你給吹過來了?”張富士夫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眼睛在大廳裡掃了一眼,怎麼沒有看到自己的兒子?
“社長,我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了,原本我就想過來跟你說點上次咱們談的事情,可是沒想到你家的太子爺又在我的場子裡鬧了一出,他把我的場子砸了不說,竟然還當著兄弟面掃了我的面子,你說這個事情怎麼處理!”山口眯著眼睛沉聲說道。
“那山口組長想要我給你怎麼解決?”張富士夫問道。
“社長,咱們的關係在這裡都多少年了,別的我不說了,你就給我恢復原樣吧,至於另公子,我希望以後還是不要過去了!”山口說道。
“嗯,你原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原來咱們商量的計劃,我不能再做下去了,現在我這邊的貨已經斷了,我手下的兄弟還要生存,斷了貨就是斷了我們的命,至於那件事情你們就另尋他人吧!”山口說完便抬腳準備離開。
“啊!”一聲慘叫從院子裡傳了過來,張富士夫一聽就知道是自己兒子的聲音,他看了眼山口便大步衝了出去。
而山口緊跟在後面也追了過去。
等他們走到了轎車的時候,入目的便是張富士夫的兒子一臉青紫,口吐白沫的死在了轎車的後座椅上,那表情痛苦,眼睛死死的睜著,死狀非常的滲人。
“次郎!次郎!”張富士夫摟起次郎就大聲的喊著,可是人早就嚥氣了根本就沒有辦法。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殺了他?”張富士夫紅著眼睛吼道。
“不是我殺的,剛剛人還好好的,可能是他毒癮太厲害了吧?”山口蹙眉說道,他就是怕毒癮犯了的太子爺跑到屋子裡影響他和張富士夫談事情,所以讓手下人將他看在車子裡,可是好好的人怎麼就死了呢?
“怎麼回事?你們是怎麼看著人的?”山口罵道。
“老大,我們一直在守在邊上,他原來鬧得厲害,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就不鬧了,我們以為他睡著了,沒想到會這樣……”手下人解釋道。
張富士夫根本就聽不進去他的解釋,指著大門吼道:“山口,你給我等著,我兒子的命不會白死,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山口也看了看眼睛發紅的張富士夫,最後抿著嘴,冷著臉大步離開了張富士夫的家。
而張富士夫抱著兒子的屍體,看著山口離去的背影,他心中的恨意一次次的沖刷著他的理智。
而楚羽菲看著監控器裡反饋回來的攝像,看著楚羽菲的唇邊勾起了一抹的森寒的笑意,很好,這不過是第一步而已!
“楚總,下一步呢?”七將軍其中的隊長說道。
“等!”楚羽菲輕笑抽了一口煙,吐出了一個愉悅的菸圈。
楚羽菲在股市裡掃蕩過後,已經有了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而剩下的就至關重要,但是越是到最後,就越是難以爭取。
在豐田公司裡現在已經炸了鍋一樣,而山口的推辭讓事情的進展停滯不前,雙方似乎都在較量著,都在等待著一個機會的來臨!
張富士夫聽著那些董事會的原來對自己的不滿,他心中的怒火也在節節攀升,他為了公司買了這麼多年的命,到了現在公司出事了,他們卻把責任都推到了他的身上,有好事的時候他們怎麼不出聲?想想這些年的委曲求全,想到自己唯一的兒子也應為他們的事情而慘死,他的心裡又悲,又怒,各種情緒不斷的在發酵著。
楚羽菲拿著揹包,看了眼手錶對著七將軍的隊長說道:“準備車,我要去見張富士夫!”
“是!”話音剛落,隊長就是一個轉身消失在了楚羽菲的面前。
隊長開著車朝著張富士夫的公司駛去,而楚羽菲則是給周海打了一個電話。
“幫我聯絡張富士夫,我就在公司對面的茶座裡等他,如果他想報仇的話,那麼一點整準時見面,過時不候!”楚羽菲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而在公司裡的周海在接到了楚羽菲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