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日後但有驅使,只要不是傷及人倫良知,晚輩定會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不管玄冥目的為何,她是實實在在受益,承了情,自然該有所回報。
短期內或許做不到,以後總有機會。
玄冥掃了眼她彎彎的眉眼,撇過臉去,道:“你修為太低,幫不了我……好好修煉便是幫我了。”
曲悠:“……”
好好的話,從他口裡說出來,怎麼就變得那麼討人嫌呢?
她暗吸了口氣:“修煉之事,晚輩自會努力。若是沒有其他事,晚輩想——”向您要個聯絡方式。
“誰說的?”玄冥打斷她,“我沒事坐在這兒等你老半天?”
曲悠:“……前輩有事儘管吩咐。”說完,她才想起自己尚未下榻,這會兒還仰著腦袋跟男人說話。
方才真是氣暈頭,太沒禮貌了。
她慌忙以手撐床,意欲下榻:“抱歉,晚輩失禮——”
玄冥走前兩步,按住她腦袋:“別動。”
曲悠:“?”
低沉的嗓音從腦袋上方傳來:“臥虹山功法穩當為上,卻太過保守,尋常人練起來尚且吃力……總之,不適合你。我現在帶你走一遍,你仔細感受,以後按照我教的法子練習。”
“……啊?”
未等她發問,澎湃熱流自百會穴衝入,撞得經脈刺麻顫疼,她頓時一個哆嗦——
“收斂心神!”玄冥低喝。
曲悠咬牙,閉上眼睛。
她除了這副軀殼,身上別無她物。玄冥若是看上她,抬抬手指,自己便只能受著……以他合體期修為,無需拐著彎來折騰自己。
加上今日種種……她覺得玄冥對自己沒有惡意。
此間想法不過瞬息,澎湃靈力在經脈裡衝撞,曲悠很快收斂心神,認命地跟著那股熱流記行走路徑。
她修為低,玄冥即便將靈力壓得極細,依然讓她渾身經脈充盈到近乎漲疼,一周天下來,她便疼出一身痛汗,不亞於大夏天跑完一千米。
還未等她鬆口氣,便聽男人沉聲道:“再來。”
曲悠:……還來?
玄冥掃了眼她汗溼的鬢髮,頓了頓,忍住將靈力再次壓細的念頭,狠心繼續。
曲悠的修為差,執行的功法不對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的經脈太窄。他得用稍強一些的靈力衝撞刺激,讓她的經脈儘快適應更強壯的靈力。
經脈拓寬、拓厚了,日後受用無窮。
玄冥壓著曲悠接連運轉了三週天,直至她汗溼重衫、臉色發白,才收回手。
曲悠將他留下的靈力收攏至丹田,留待以後煉化吸收,慢慢睜開眼。
雖然她不太懂,全身經脈也疼得厲害,但,經脈和丹田裡確實是前所未有的充盈。
她抿了抿唇,望向男人,問:“前輩,您為何幫我?”還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幫她。
玄冥皺眉:“你這什麼記性?說了以後都是我教你。”
曲悠:“。”
她順著話往下問,“前輩不是嫌晚輩資質不佳,不收晚輩為徒嗎?”
玄冥一窒,硬聲道:“誰說一定要收徒才能教?!我想教便教!”
曲悠:……行,你是大佬你說了算。
她懶得再做口舌之爭,手撐床榻打算下地,甫一動,痠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