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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湊一起。”親孃都這麼說了,邢母也不敢多動。
邢母能感覺到女兒這幾天都很不高興,今天出了這樣的事情,女兒還沒有跟她說一句話呢。
邢母就是這樣的人,要是邢岫煙多跟她說話了,她還覺得邢岫煙對金花太過分。而邢岫煙不說話,冷著她,她就想著邢岫煙是不是生氣了,後面還搭理她嗎?
這一整天下來,邢岫煙都沒有跟邢母怎麼說話。
用過晚飯之後,徐老太沒有去找邢岫煙,就單獨跟邢母進屋子說話。
“別怪岫煙。”徐老太道,“要我,我也生氣。今兒,在我說那些話後,你還想著沒什麼事情。”
“不怪她。”邢母道。
“你的性子我知道,現在說不怪,要是岫煙態度軟下來。你必定又想你是長輩,想著當女兒的怎麼能那麼冷著你。”徐老太道,“到時候,你是不是還要說女兒不是?”
“不……不是。”邢母心虛,她確實可能這麼想。
“你當田地裡的那些活好乾嗎?她還得時不時做糕點。”徐老太道,“不辛苦嗎?你就想用你女兒辛辛苦苦賺來的銀子去給別人?還是你覺得賣花得來的錢輕鬆?”
“不是,真不是。”邢母心裡確實想她當初確實那麼覺得,一株花就八百兩銀子,那些方子也賣了上千兩銀子。
“為什麼以前不賺錢,後面賺了?”徐老太能看出外孫女還是那個外孫女,就是強了許多,“一場風寒之後,她知道你們靠不住。她就只能用她學過的,努力去鑽研,又往山上跑。一下子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