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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族長不去說這些財產如何記的,他便道,“雖說族裡這些年不及徐家幫你們的多,但是厚此薄彼多了,難免讓他們心裡不舒坦。”
“村裡可有人要賣地?”邢岫煙不喜處理這些事情,她想的是手裡頭還有一些銀子,倒不如再買些地,絕對不能讓邢、徐兩姓一塊兒管理現在的那些田地,“若是有,便買些地,種葡萄。”
“只有荒地。”邢族長道。
“也可。”邢岫煙點頭,“只是我們家就這幾口人,也管不了。不如這樣,把地租給族裡的人,或者他們幫著種。”
酒窖是要蓋的,只不過邢岫煙暫時沒有打算。要是讓那些人覺得她一下子能拿出那麼多銀子,指不定就得寸進尺。
可又不可能什麼都不拿出來,邢岫煙當然知道族親之間彎彎繞繞多,不能過多得罪。
“怎麼一下子攤得這麼大?”邢族長不是那種要多佔便宜的人,他覺得有問題就來,可也不是讓邢家多買地,“還有剩銀子嗎?”
“剩不了多少了。”邢岫煙搖頭,“原先買的地才種了草莓,又種了菊花,還種了些梅花、桃花的。光是這些樹苗就耗費了不少錢,更別說後面還得時不時請人打理,哪裡有那麼多呢。這糕點鋪子一個月也沒進賬多少,沒有那麼富貴。”
邢族長沒多想,鎮子上就有人賣糕點的,也沒有見人家大富大貴啊,更多的是小富即安。
像邢岫煙年紀這麼小的,一下子又鋪排這麼大的,只怕後面要虧。
便是虧,也不能讓外姓人賺去那些錢吧,族裡的人也是這個意思。邢忠家裡要僱人,那就找宗族的人,別總找外人。
不錯,宗族裡的一些人都認為邢岫煙遲早要把那些錢虧沒了。
“都是地裡刨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