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深吸了口氣,眼中透露著很深的無奈,“那個位置,為的是我的江山,而我坐擁江山,只是想要更好的保護你!”
有那麼一瞬間,葉子的心在晃動,可下一刻又覺得他說的話很好笑,她漠然的用手擦去腳底滲出的鮮血,觸目的鮮紅染紅了她的雙手。
“為了我?那如果我說,為了我不要江山,你可以做到?”
“我可以!”
葉子覺得渾身一顫,心底閃過一絲期待,連呼吸都被凝結,用盡渾身的力氣注視著他,可下一刻他說的話卻叫失望到了極點。
“我可以不要江山,可江山卻不能沒有我。”一塊屬於他的地方徹底被失望所淹沒,她靜靜看著她,眼中暗淡無光。
“你知道為什麼我能這麼快登上江上嗎?”
她凝視著他,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金御風深吸了口氣,覺得自己是有必要好好對她說了,他可以漠視任何人,甚至自己的父母親,可卻無法漠視葉子,這個時刻牽動著她心的女人。
“上次高彬博的事情我之所以當時按耐不發,那是因為我懷疑高家一直和蜀國暗中有來往,為了不打草驚蛇,所以當時我讓父皇對於我們被高彬博羞辱一事並沒有過多的懲治。不過,就是因為那次的事情,卻讓我們尋到了突破口,原來那高倉河道貌岸然,枉自為我金國刑部尚書,國家委以重任,他卻不知好歹,用兒子做擋箭牌,勾結蜀國販賣金國的人口過去當奴隸,並將所得錢財用來屯糧養兵,大有造反之意,當時我順著這條藤搜尋下去,我查到明月樓就是他們的聯絡點,而那裡正是蜀國探子將金國情報送出去的主要接頭點。”
葉子想起了那日聽聞明月樓所有被砍頭的事情,心裡就一陣難過,“可你也不該將裡面所有人都殺了啊……”
“事關重大,寧殺錯,不放過!“金御風的眼中又露出了那深不可測的神色,驚得葉子只想逃。是無辜地……”
“若是放了一個活口。死的人會更多。”
葉子無言,關於國家大事,她是渺小的,更是不懂的。
“那時候,我聽聞你要離開金國,就派人來追你。可回來的人卻告訴我。你生氣了,那時候正式我金家天下生死存亡的時候,我實在無法分心來尋你,便派人暗中跟著你,讓我知道你地動向。”
葉子地脊背覺得好冷,甚至感覺很生氣。她不喜歡被人掌控的感覺,皺起了眉頭。不願意和他在這個問題上多說。
“既然你並沒有背叛你父皇的意思,那你為什麼又這麼快登上了皇位?”
金御風渾身震了下,隨即搖頭,淡淡的笑由嘴邊溢位,“我以為就算是天下人都誤會了我,可只要你懂。我就滿足了,卻不想,你竟也不懂我……”
葉子聽他這話。心裡也來氣了,“我不是你的蛔蟲。更不會學你們一個問題拐幾十個彎,你不說清楚我能懂什麼?”
金御風從太監留下的托盤裡取出來了白布,拉住葉子地腳沾了金創藥給傷口上藥。
葉子想要縮回腳,“我自己會弄!”
“要聽我繼續說,就別要
葉子想透過他登上皇位的原因尋找到有關娘地蛛絲馬也就沒有拒絕他上藥。
金御風見她讓自己上藥了,心裡自然高興,嘴角輕輕扯動,那是他高興的表現。
“在明月樓尋找到了高倉和的證據,可父皇卻不能以此治罪,那時候高倉河已經羽翼豐滿,不期就要造反,而當時的朝中卻是千瘡百孔,尤其是近年來的黨爭,帝黨、儒生、世家的黨派之爭已經惡化到無可收拾地地步。
加上歐陽婉容的事件,更是對帝黨一派造成重傷,而父皇手裡僅僅握著京城三萬御林軍,六叔金昊曦手裡有兵力八萬,可他卻不是父皇信任的人,還有十萬兵力在兵部手中,剩下金國地兵力便分散在各個邊疆位置,那是不能動的兵力,算來算去,父皇能用地兵力便是兵部手裡,但兵部尚書王佑那邊的兵符需要父皇的玉璽和左右丞相印章才能調動,而右丞相便是高倉和的王牌,讓他給印章,等於暴露我們的目的,若是要反敗為勝,保住我金家的江山,那麼就必須要說服王佑……“
“所以……你們的陳諾,皇后一位必定是王佑之女?”
金御風不言,卻已經回答了她,接著又說道:“除了允諾這點,還有一點,就是他保住我能登上皇位,那將來金國的官鹽開採權便全都是王佑的,更賜他們家世襲爵位,而父皇繼位時朝中就已經遺留了平日裡依仗著曾經幫助父皇繼位,在朝中更是有持無恐,我和父皇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