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嘉雅快步的走到床邊,她的面頰蒼白,眼睛好像要燃燒一般,她注視了妹妹一會兒,不久,她毅然的回頭看著夏洛克,用發抖的手指著躺在那裡的艾菲,“兇手是她——就是這個抽泣著、愛哭的傢伙。”
嘉雅這種明顯的找碴似的言語,實在無法令人相信,所以,所有的人一時都說不出話來。艾菲突然呻吟了一聲,絕望似的攀著醫生的手說:
“嘉雅,你怎可把這種事……”她喘著氣說不下去了。
麥切醫生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但在他尚未開口說話之前,嘉雅又滔滔不絕的繼續說那些根本不合邏輯且令人目瞪口呆的話。
“對!就是這個女人乾的,她像經常騙我們似的想騙你們——這女人憎很我們——自從我父親把她帶到家裡來,她就開始恨我們,她恨我們所擁有的一切。我們的血管流著不同的血,關於這女人的身世,連上帝也不知道,她因為自己的身世與我們不同,所以就恨我們。我想,她會很高興把我們所有的人都殺害。她先把阿普里爾殺了,那是因為阿普里爾管這個家,限制她很多自由。她也瞧不起我們,所以想把我們這些人都除掉。”
床上的艾菲乞求憐憫似的看著每個人。但她的眼神中沒有怨恨,她似乎還在懷疑剛才聽到的是不是真的,一副無法置信的樣子。
“很有趣!”夏洛克懶洋洋地開口。所有的眼睛都轉過來看著他。“你說令妹是兇手,你是認真的嗎?”他語氣平和地問
“是的!她恨我們家的所有人。”她毫不膽怯地回答。
“看起來。”夏洛克面帶微笑說:“戴維森家的每一個人,好像都沒有太多的愛心。”他的語氣聽來沒有不懷好意的意思。“那麼,你這樣指責她,是不是有什麼證據?”
“這女人想把我們都趕走,而由她享受一切的舒適、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