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通情理的保守的城市。不必擔心。”
“我們確實不是情人。”
“好吧。即使你們不想公開,也要做的像那麼回事。最起碼別讓像我這樣敏銳的警察看到你們住在只有一張雙人床的房間裡。再次強調,我並不歧視別人選擇的任何方式的生活。”
華生嘆了口氣,他已懶得爭辯,通話後他原封不動地向夏洛克複述了警察的話,同時讚美道:“這個雷諾倒是很有辦事效率。”
“雷諾?”夏洛克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天吶,就是那個法國警察的名字。你不會這麼快就把他從腦子裡刪除了吧。他可足足陪了我們一天。”
“這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夏洛克看了下手錶,“我們似乎耽誤了太久了。已經錯過音樂會。”
“音樂會?”
“本想和你一起去聽。既然聽不到開頭就算了。我們直接去吃晚餐。”
兩個人坐上一輛計程車找了一家極賦特色的小餐館用餐。
“你很喜歡聽音樂會嗎?”上菜之前華生向夏洛克提問。“我以為你只喜歡用你的小提琴製造噪音。”
“從來沒聽過。”
“那這一次為什麼想聽?”
“人總是會改變的。”
華生疑惑地望著夏洛克。眼裡漸漸籠罩上一層憂慮。
“怎麼?你在擔心麼?”夏洛克敏銳地覺察。
“我不知道是不是該擔心。”華生喃喃地說。“可是……是什麼讓你想改變自己呢?而你又想把自己變成什麼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