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夏洛克會做什麼。
而吉恩,這個不幸的傢伙似乎被擊垮了,到了晚上依然處於半昏迷狀態,精神很狂亂,根本無法問話。送他到醫院的警察甚至認為他有生命危險,而不得不對他加以看護。
上飛機之前,夏洛克拿到了驗屍報告,報告的內容如下:
男性死者,二十五歲左右、六英尺二英寸高、體重六十公斤、淺金色頭髮、淺色眉毛、小巧的嘴、高聳筆直的鼻子、尖型臉、前額寬平、面板非常光潔。除此之外,沒有明顯的身體特徵。華生想,長著這樣出眾的外貌,要找出屍體的身份不會太難。
驗屍還具體提到了一些細節:頸部有勒痕。在咽喉部位,聲帶附近的面板受到非常嚴重的傷害,已經發黑。可以推測,曾受到強大的擠迫。由傷痕可以看出,行兇時的力量很大。想必是男子所為……
解剖報告如下:所有器官健全,沒有中毒或其他外傷的跡象。死亡時間一週。
死亡的原因一目瞭然,勒殺。
關於死者的社會地位,華生認為,很明顯即使不是有錢人,也是生活相當優裕的人。而且,有良好的家世。左手的結婚戒指表明已婚。
華生由此推斷說:“像這種有錢人,又長的如此出眾,法國警察那兒可能早已接到了失蹤報告,我們到巴黎後只要去警察局一查,事情馬上就清楚了。”
夏洛克將目光從飛機弦窗轉移到華生的臉上:“假如警方根本不知道有這樣一個人失蹤……你又該做何推測?”
華生想了想;“那我們就要懷疑是否真有人發電子郵件給吉恩了。假定所謂的昆汀存在的話,這就該是條重要線索。還有閃閃發光的戒指和鑲鑽的手錶也可查出一些資訊。萬一這些都不奏效的話,我們還可以登廣告了。”
說出以上的話,華生感到自己的思路是如此廣泛,不由的沾沾自喜。而且顯然他又得到夏洛克投來的曖昧目光,不,是讚賞的目光。
晚上十一點,飛機到達巴黎。兩個人搭乘計程車到了一家事先電話預約好的私人旅館。進入房間後,華生才發現夏洛克訂的竟然是一間有一張雙人床的房間,頓覺尷尬不已。
“夏洛克,這不是兩張床的房間麼?”
“有什麼區別?”
“我……”
“放心好了。你昨天的話我聽得很清楚了。你不想幫我練習,我又怎麼可能勉強呢?”
進入房間,夏洛克第一件事就是開啟他的手提電腦。雷斯垂德已經透過電子郵件把巴黎警察局一下午為此案做的調查結果發了過來。
今天下午,在接到倫敦警方的電話後,巴黎警察局對近一個月內的失蹤者名單進行了整理。情況如下:
一個月內巴黎共失蹤了五十七人。其實四十一名為女性,十六名為男性。男性當中,有十一名年齡在二十歲以下,一位是三十五歲的男子,另外四名為六十歲以上的老人。
沒有哪一個跟失蹤者的年齡相符。
“死者的名字應該叫傑尼爾什麼的。”華生望著電子郵件上的名單。“可這些失蹤者中沒有叫這個名字的。”
夏洛克把膝上型電腦推到一邊,站起來到窗前去欣賞巴黎夜景。他掏出口袋中的手機不時地撥打出去,之後他說,“吉恩給我的這個昆汀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說著返回電腦前,開啟郵件,看雷斯垂德發來的驗屍報告的照片。他沒有看關於屍體的那部分照片,而是反覆地看死者的服裝。
屍體衣服的照片被分成三組,外衣,內衣,和飾物。
華生分析著夏洛克剛才冒出的那句話的意思:“如果昆汀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有沒有可能他就是死者呢?我們明天應該去找他,如果他就是死者,就可以做進一步調查;如果不是,也可以問問他關於證券投資的事,印證一下吉恩的陳述。”華生覺得自己的思路很清晰。
“先睡覺好了。”夏洛克合上電腦,“你的這種所謂推理比催眠曲的效果還要好,我們休息吧!”
“不如你先說說你明天的安排。”華生饒有興趣地想知道夏洛克明天會做哪一樣。他覺得他推測了所有的可能性,夏洛克總要在明天去做這些推測中的一種。要麼去找昆汀,要麼去巴黎警察局搜尋死者的真實身份。
“明天麼……一如往常,你完全沒有猜對。”夏洛克脫掉外衣,掛在衣架上。“明天我們要好好地在巴黎觀光,要知道來巴黎有幾個的地方是不能不參觀一下的。比如那根以男性/器官為原型的沖天鐵塔,以及著名的奢侈品與時裝釋出會,如果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