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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華生在醫務所的工作並不繁忙,做為一個有執照的醫生,他擁有獨立的辦公室,並且只需要每天去出診幾個小時即可。
夏洛克‘接替’他的工作後,因為工作時間並不受限制,他看起來還不算十分難受。下午去診所工作不到兩個小時便回來了。同時帶回了一個驚人的訊息——薩拉將華生的辦公室換成了婦科及產科的標識,讓夏洛克專門接待女病人——對他的故意刁難愈發的明顯。
雖然夏洛克有一些醫學方面的知識,對付一些小病還過得去。但對於女人及與女人有關的病,卻應該是毫無經驗的。
華生深為薩拉這個做法感到不安。
“我去和薩拉說,讓她給你換成別的科。”
“沒關係。”夏洛克不以為然的擺擺手。然後他說了一句高深莫測地說,“是時候展示做為男人的魅力了。”
華生正疑惑夏洛克是不是故意裝出的輕鬆的表情時,夏洛克卻忽然話峰一轉,又開始問起案子的事。華生知道他的興趣已經被這個案子勾起來了。反而不慌不忙地說:“以前所有人都認為我是你的助手……”
夏洛克心領神會:“現在我是你的助手。”
華生滿意地點頭,慎重地說。“在這個案子裡,我只是表演一名出色的偵探。所以……如果你對案子有什麼看法,請暗地裡告訴我,然後由我去告訴大家……”
“明白。”夏洛克戲揄地看著他。“那位來訪者什麼時間才到呢?”
這是夏洛克從診所回來後第三次問這個問題。可見這個案子已讓他騷癢難耐。
“麥格羅夫特說那個傢伙下午一定會到貝克街來,估計很快就到了。”華生再次整理身上的西裝。故意到鏡子跟前去轉了一圈。
“他叫託尼?戴維森,是被害者的兄弟,他堅持要和你詳談是為了什麼?”夏洛克問道。
華生緊咬嘴唇,故意顯得對夏洛克這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好奇心感到很不耐煩的表情。就像夏洛克平時對他那樣:
“等託尼來,看他到底會說些什麼吧!”
夏洛克微微一笑。“做為助手——如果按照你以前的作法的話,我就不應該是一個主動的人,不過,你這麼誠心的拜託我,我會好好地為你服務的。”
這句話說的有些曖昧不清,華生疑惑地看著夏洛克。“你在暗示我不是主動的人?這一點對我們的相處有什麼影響麼?”
“這你總不會不明白吧。呃……”夏洛克又把話題轉回案子。“……託尼這個人在戴維森家是什麼身分呢?他和已死的兩名女子之間又是什麼關係呢?”
“我把上午的會談仔細地回憶的幾遍,終於明白被殺的只有一個人!”華生用訓誡的口吻更正他。“他的姐姐當場死亡。他妹妹中了槍,不過沒死,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而託尼是在聽到兩次槍聲之後,第一個到達現場的人。”
“那麼,其他還有哪些家人呢?我知道尼爾?戴維森部長已經去世了。”
“是的,戴維森部長在2年前就去世了。不過,他的夫人還在,現在患了中風。他們總共有五個孩子。老大是阿普里爾,遭槍擊死亡的正是她,託尼排行第二,老三嘉雅是個漂亮姑娘,比嘉雅年輕兩歲的盧克是老四。他是部長小兒子,也是個可憐的人,經年累月忍受著疾病的折磨。艾菲是家裡最小的孩子,是個養女,20歲。”
“被殺的是阿普里爾,那麼,另一個是誰呢?”
“是最年幼的艾菲。她的房間正好隔著大廳與阿普里爾的房間對門而立,歹徒想找出路逃走,誤闖進她的房間。依我看,歹徒是在對阿普里爾開槍之後,跑到艾菲房間的,結果發現跑錯了地方,便對她開了一槍,之後才急忙逃走的。”
夏洛克露出不屑的表情:“你假定的那個歹徒,看起來頭腦似乎不怎麼清楚,居然會把艾菲的房門誤以為是樓梯口。我想請問你,歹徒到二樓去有何目的呢?”
“大概是想找寶石吧!”華生不再有耐心,他用更諷刺語氣還擊,“我又不是上帝!”
“好,好,偵探大人,”夏洛克討好地說,“不要那麼生氣!你對這件案子的推論並不是一點都不合邏輯,只不過在對細節的觀察與推理上……”
這時,房東太太來到房間門口,“有一位叫託尼?戴維森先生來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