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中的時候,分明是個善良可愛的姑娘,怎麼回了汶水,就這麼陰森寒冷?有的時候我甚至懷疑,你是不是變了一個人。”
肖承努力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但是長樂不給他半點回應,讓他的想法又落空了。
“你不用試探我。我就是李長樂,以前的我早就死了。時辰不早了,肖大人還是請回吧,我還要去瓷坊。”說完後,李長樂就做出了一個送客的手勢。
肖承當即不同意了。他雖然失望,卻並不準備放棄:“長樂,咱們別在花園中了,你看現在花卉也沒完全綻放,不如咱們去別的地方轉轉,比如你的院子什麼的?”
李長樂分明不願意答應。
可是肖承又說:“剛剛李老爺可是把我交給你了,我是客人,客人的要求,你為什麼不答應?”
李長樂沒辦法,只能冷著一張臉,讓肖承跟隨自己去了別的地方。
兜兜轉轉的,他們走了有李府的一半了。
但是李長樂壓根就不想讓肖承去自己的院子,還是肖承催促之下,她才帶著他過去。
肖承站在她的小院子中,仔仔細細地凝視了兩眼,轉頭笑著問:“不如咱們再去你閨房看看?”
“肖大人,你別太過分了。”
李長樂臉上那掩飾不住的厭惡,讓肖承每次看,都覺得是一種折磨。
他抬起雙手:“好,好,我不進去。時辰確實不早了,我這就離開了。”
往回走的時候,正好碰到管家訓斥下人,肖承遠遠地就聽到他說:“……你怎麼這麼粗心!都告訴你了,把人給我看好了!”
那個下人戰戰兢兢地給管家道歉,可是還沒等說完,看到肖承和李長樂過來,就連忙給他們兩個行禮。
那管家也轉頭,臉上的陰冷轉瞬就變得諂媚起來:“肖大人,您來府中啦?”
如今整個李府,就沒有不知道肖承的。
好像這位京城來的大人物,對長樂郡主有意思,總是纏著她呢。
肖承點點頭:“陪一個朋友過來。”
管家走在了肖承身後,彎著腰:“來,肖大人,小的從這裡送您出去。”
肖承淡淡一笑:“這李府是很大,若是我一個人,指不定就迷路了呢,有勞管家了。”
“哪裡的話。”管家乾笑了兩聲。
等肖承回到前廳的時候,李豫和李德章的談話,顯然也已經結束了。
他們都沒有繼續留在李府的意思,和主人告辭後,便有下人送他們出府了。
肖承回想著剛剛看到的一切,和李豫作揖,兩個人就分開走了。
李豫站在原地,看著肖承離開的方向半晌,眼神越加幽深起來。
肖承一定瞞著自己很多的事情。
……
晚上,在汶水最大的花樓包廂中,一個留著絡腮鬍子的男人,正抱著兩個******,喝得不亦樂乎。
那兩個嬌娘是對姐妹花,姐姐笑著扯了扯他的鬍子,問著:“公子,您上次還沒有鬍子呢,這麼快就長這麼長了?”
本來只是疑惑,誰知道竟然還扯掉了一塊兒。
原來這鬍子,竟然是粘上去的!鬍子扯掉後,露出了裡面別樣白皙的肌膚,都不像是男人的。
這公子把鬍子從******的手中拿過來,隨即又粘在了自己的臉上,警告地看了她一眼:“爺的鬍子,豈是你隨便動的?
那女人嬌俏地一笑,馬上端起酒盞來,自罰三杯:“奴家就是手欠,爺您可不要生氣啊。”
喝完後,還直接就靠在了男人的懷中。
男人對於女人的投懷送抱,也是來者不拒的很,捏著女人的下巴,就重重地親吻了她紅唇兩口。
女人在她懷中半眯著雙眼,還對身邊的另外一個姑娘使了一個眼色。
那女人悄悄地從包廂中退了出去,不多時候,就找到了老鴇。
“媽媽,應該就是那個人沒錯了。”******收起了一身的媚氣,認真地說著。
那老鴇點了點頭,嚴肅地說:“聽說他武功高強,又嗜血殘暴,你可要小心才是。”
等到******轉身走了,老鴇馬上就準備給京城的林林傳信。
本來女人想回包廂繼續伺候,可是等到推門進去後,才發現,屋中已經沒有了那個男人的身影!
“姐姐?”她輕輕地叫了一聲,掀開簾子一看,有個人還在床上蠕動!
妹妹走上前,把被子一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