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雖然不能下床,但需要做的事情,都有墨清寒幫她完成。
吃飯的時候,墨清寒會將她扶起來做好,一口口地餵給她,她強調過幾次,她的手好好的,墨清寒也不聽;
在床上躺著,墨清寒還記得每天給她換身衣服,雖然每當他看到她的身體時,墨依依都會很不好意思,用手遮擋著,殊不知,這樣會讓墨清寒的眼神變得更火熱;
想要出恭的時候,墨清寒也會抱著她去,因為不放心墨依依,他還爭取過,要留在她身邊,墨依依當時羞憤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種時候,他怎麼能在!
既然出恭不讓留下,沐浴的時候,他是怎麼都不肯走了。給墨依依擦背的時候,他的手還時不時地往前繞,讓墨依依很想問他一句,你到底分不分得清楚前胸和後背啊。
而且每次他碰到她,因為太敏感了,總覺得身體都在戰慄,也挺擔心他會不分場合胡來的。
好在每次墨清寒的目光恨不得要生吞了她一樣,最終都沒做出什麼來。
抱著墨依依回到床上後,他給她蓋好了被子,朝著她笑笑:“很害怕我會對你做什麼?”
墨依依有些賭氣地悶哼:“誰怕你了。”
“哦?看你好像還挺遺憾的?你放心,等你恢復過來,我一定好好滿足你。”
一番話,把墨依依又說紅了臉,誰需要他來滿足了啊!把手放在身後的空枕頭上,一把就甩在了墨清寒的身上。
她羞憤的時候,臉紅的像是熟透的蘋果,嬌豔欲滴:“臭流氓!”
墨清寒哈哈笑著,眼底深處,是滿足和喜悅。
欽天監中的人不少,應該是墨清寒吩咐過,不讓他們來打擾墨依依,免得她臉皮薄,會覺得不好意思。
墨依依也察覺到了這一點,暗暗感動於男人的細心和體貼。
但是每當他調戲自己的時候,墨依依就會有點無奈地想,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啊。
這天下午,墨清寒拿著一本書,躺在床上,陪伴著墨依依。
她有點睏倦,昏昏欲睡。墨清寒是半躺著,臂彎張開,很自然地將墨依依擁入了懷中。
墨依依靠過來,在他的臂彎中蹭了蹭,又抬頭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的。
墨清寒注意到她的異常,柔聲問著:“怎麼了?是想出恭?”
墨依依微微紅了臉,他怎麼會想到這個!
“我才不是!”
“那我看你憋的難受又不肯說。”墨清寒還有些委屈似的,和墨依依埋怨著。
她發現自己真是拿這個男人沒辦法了,只好嘆氣:“我只是想問,為什麼你總那麼流氓地對我。”
“流氓?”墨清寒還有些詫異呢,“你竟然是這樣想我的?”
墨依依紅著臉,在他的胸口捶了捶:“你還說沒有?總是在言辭上調戲我,明明你前幾天還不是這樣的。”
墨清寒心想,前幾天我什麼樣?哦,看著好像對墨依依挺冷淡的,實際上,目光總是往她身上飄。
“你以為前幾天的我忍的不難受?”
“嗯?”怎麼還和自己告狀起來了?
墨清寒很是有理由地說:“自己心愛的女人那樣冷淡地對自己,我的心都快碎了。偏偏我為了刺激你,還不能對你太好,不然你肯定要勸我,一心向道什麼的。”
墨依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雖然墨清寒的話很糙,道理卻是沒錯的。
“所以你那個時候,就是裝出來的?”
“當然了。”提起這件事,墨清寒還有點得意呢,“事實證明,裝一段時間,還是有效果的。不過我得承認,調戲你什麼的,我從很久之前開始,就就喜歡做了。”
“很久之前?”墨依依失笑,可不是麼,剛來欽天監的時候,這惡劣的男人還騙自己,要拿她這個童女去煉丹呢。
等她潛心鑽研之後,才知道,什麼煉丹啊,生老病死,是不能更改的,什麼丹藥都不能讓人長生不老。
墨清寒看出墨依依想的是什麼,捏捏她的臉:“對啊,你也應該習慣了。”
墨依依輕哼:“一輩子也不會習慣的,也不懂你怎麼這麼愛調戲我。”
“因為這樣很有趣啊。”墨清寒笑眯眯地看著墨依依,“看,我調戲你兩句,你就和我炸毛,咱們還能多講講話,要是事事順著你,每天得少說多少話啊。”
墨依依竟然無法反駁他這歪理,好吧,她輕輕嘆氣,就算他有道理。
而且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