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挺大的,哪怕壓低了聲音慕子佩也是聽得清清楚楚,她扯了扯山田幸子的衣角,疑惑道:“我看起來很恐怖麼?”
山田幸子從上一任首領開始就在□□工作了,也算是見慣了這幅裝扮,所以她的回答也很理所當然,“您看著並不恐怖,很正常。”
慕子佩面色沉重的點了點頭,哪怕是山田幸子驢她,她也信了。
“請相信我,我並不會騙您,最多是審美可能和小姑娘不同。”山田幸子補充道。
“這句話你可以不說的,幸子小姐。”
“我知道了,很抱歉惹您不快。”
隨著裁判的哨聲,比賽很快繼續進行,越前龍馬的傷口也被簡單的包紮過了,不過看起來應該撐不了多久。
之後的比賽可以近乎是單方面的虐打了,受了傷的越前龍馬彷彿是覺醒了一般,比分很快的就拉到了六比三,毫無疑問,這場比賽是越前龍馬贏了。
聽著少年那句驕傲的“你還差得遠呢。”慕子佩一下子就笑出了聲,“哈哈哈哈,太中二了吧哈哈哈哈。疼疼疼。”
慕子佩笑的動作太大,一不小心牽到了腿上的傷口,笑臉瞬間變為了哭臉,而她的動靜也惹來了場上其他人的關注。
越前龍馬黑了臉,但是因為傷口比較要緊,被網球部的前輩們緊趕慢趕的攆去了醫院。
而離慕子佩這邊較近的亞久津仁卻一腳踹在了鐵絲網上,然後轉身離去。
“脾氣可真大。”慕子佩感嘆了一下,然後招呼山田幸子,想要去追亞久津仁。
但是還不等山田幸子做出動作,一雙手卻先一步接過了慕子佩的輪子,在山田幸子的注視下,推著慕子佩向前走去。
慕子佩發覺了不對勁,轉過頭去了,卻看到了山田幸子口中那個昨晚就不知蹤跡的人,“太宰治?你怎麼在這裡。”
太宰治沒有說話,繼續推著慕子佩向前走去。
周圍的一切似乎都靜了下來,沒有吵鬧,也沒有鳥鳴,一路上甚至連行人都沒有,只能聽見風從耳邊吹過,看見櫻花從空中飄落。
黑髮少年推著輪椅上的少女在灑滿了櫻花的路上緩緩地前行著,直至櫻花樹下,他才停了下來,將輪椅固定在了原地,蹲了在了少女面前。
“太宰治?”慕子佩疑惑地看著蹲在自己前面的人,雖然已經是春天了,但空氣還是泛著涼,太宰治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襯衫,以往披在身上的黑色大衣卻不知道去了哪裡。
雖然昨晚的事情惹得慕子佩有些生氣,但她還是怕太宰治會凍出個什麼好歹來,伸手將腿上蓋著的毯子扔到了太宰治的臉上,“你外套去哪兒了,不冷麼?”
“遇到佩佩就不會冷了啊。”太宰治嬉皮笑臉的接住了毯子,披蓋在了自己身上。
很行,一如既往的不要臉,她白擔心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慕子佩總覺得今天的太宰治很不一樣,連左眼纏著的繃帶都有些潦草,而且,怎麼看著大了一圈?
“你的嬰兒肥呢?”慕子佩伸出手揪了揪太宰治的臉頰,果然啊,手感比之前老了不少,沒那種宣呼呼的感覺了,摸起來就像是陳年老臘肉一樣,“我說你昨晚失蹤了一晚上就是去抽脂了?誰家的啊?怎麼不把你面板也保養一下?”
太宰治笑了笑,沒有說話,反而一把抓住了慕子佩的手腕,把人摟在了懷裡。“你們都還活著,太好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啊。”慕子佩一把推開了太宰治,雙手再次拍在了他的臉頰上,怎麼就她還活著太好了?昨晚那點碎玻璃怎麼可能要了她的命。
“我說你今天怎麼了?被中也打壞腦子了?被森鷗外罵了?還是新方法又失敗了啊,怎麼就那麼噁心呢?跟個渣男似的隔這兒浪子回頭呢?”
“佩佩這種時候你可以不講話的。”太宰治將慕子佩的手從自己臉上拽了下來,語氣頗有些咬牙切齒,“你這張嘴怎麼這麼多年就沒變過呢。”
“哈?你還好意思說我?”慕子佩嘗試著把自己的手腕從太宰手裡抽出來,但是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她的注意力過於集中在兩隻手上,完全沒有注意太宰嘴裡的那句好多年,“你的嘴要是閉上,還至於被中也追著到處錘麼。”
太宰治看著不斷掙扎的慕子佩嘆了口氣,再次把人抱在了懷裡,不過這次用上了幾分力氣,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