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的人全都睜開了眼睛。
“這不可能啊！”
“歸二爺怎麼可能出事？他都快出人劫了。”
“就是，不動明王訣是佛功，還是那種沉穩厚重的佛功，根本就沒有走火入魔的可能。”
眾人全都感到奇怪。
“我過去看看。”江寧擺了擺手，讓大家別再爭吵。
下一瞬間，青海湖那個東西的意識空間裡面，另外一個江寧睜開了眼睛。
這個江寧就是留在那個意識空間裡面的身影，是投影，也是元神對映，不過對此刻的江寧來說，那同樣也是一具分身。
事實上，這具分身才是最安全的分身，是主體的完全對映，保留著所有的記憶，有這個對映在，只要那個東西沒有被毀滅，他就是不死不滅的。
那個江寧隨身一抖，一下子變成了兩個，那感覺非常詭異，既像是細胞分裂，又像是蛇蛻皮。
這是分身，又不是分身，這具分身是臨時湊出來的，外表看上去像真的，實際上和投影差不多，不過這具分身帶有神魂印記，可以用來奪舍。
這就是江寧準備的第二條退路的其中一個分支。
第二條退路有很多分支，他可以只活在那個意識空間裡面，他還可以活在剎那永恆的世界裡面，他還可以轉世投胎，事實上這還不是全部，而是他現在能夠做到的，如果給他足夠的時間的話，他還可以有另外十幾種選擇，比如製造一個克隆體，比如像他家老祖宗一樣血脈傳承下去，再比如學西方天主教的天使降臨，反正小電影教也已經有幾百萬信徒了，每一個信徒都是一個選擇。
反正永恆不滅的法門有無數種。
此刻他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已經觸控到了很多東西，自然明白對於某些人或者妖怪來說，想要達到永恆，根本不是什麼難事，甚至變著花樣永恆不滅都行，老天爺其實留了很多後門。
不只是修煉體系能夠做到，在信仰體系那邊同樣有保留自我，永恆不滅的捷徑。
只不過這一切都只能做，不能說。
老天爺對這些的掌控比天人合一之謎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