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分身億萬只是表面好看。
孫悟空抓一把毫毛，可以變成一堆猴子，但是這些猴子可沒有老孫的實力，頂多能夠打打嘍囉，搬搬東西，要不然當初老孫面對天庭也就用不著那樣畏懼了，一堆老孫直接a過去，分分秒秒就把天庭給拆了……但那是不可能的。
雖然可以分身億萬，但是真正強悍的只有一個主體，其餘的分身都不會很強，甚至分身越多，平均實力會越弱。
不過這是在古代，到了現在就完全不一樣了。
那些分身再弱，能夠弱過駕駛員？
駕駛員都是普通人。
而一個駕駛員本身雖然沒什麼實力，但是他們可以駕駛飛機、坦克、潛水艇……特別是飛機和潛水艇，誰知道那上面會不會帶一顆大炸逼？
事實上，別說那些東西了，就算是在羅四通和白雲山活躍的年代，分身億萬就已經很厲害了，只要想象一下，一支分身大軍，各個都是雙手加特林，背上還揹著一個巨型*包，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撞上去同歸於盡……這絕對太帶感了。
………………
魔。
江寧選擇的分身億萬之法，和孔彩完全不一樣，他並不打算走執念化自我的路，他一上來就選擇了心魔，之後又把心魔轉化成了天魔。
心魔和天魔最大的差別就是“自我”，天魔擁有“自我”……雖然只是一個雛形。
這種天魔原本就是從本體的“執念”衍化而成，先天上就和本體的“自我”非常相似，相當於本體的“自我”的克隆體，擁有同樣的意識和記憶。
這同樣也是一種化身億萬的法門。
事實上《他化自在虛實生滅輪迴經》記載的分身化身一類的法門，全都屬於這種。
這才是真正的主流。
不過孔彩那種並不是沒用，江寧打算以孔彩所創的這套法門作為主體，畢竟孔彩是直接把自己的感悟給了他，而不是乾巴巴的文字記錄。
換成《他化自在虛實生滅輪迴經》上的法門，他還得自己修煉，自己感悟，簡直是費力不討好。
江寧瞬間進入了剎那永恆的世界。
仍舊是那個x市一模一樣的城市，所不同的就是這一次裡面的人，裡面的房子，裡面的街道比原來又多了不少。
江寧已經把x市的每一個角落都跑了一遍，把所有的一切都牢牢地記在了腦子裡面，因為他想在剎那永恆的世界裡面複製出一個完整的，近乎於真實的x市。
他並不是想要成為這個世界的上帝，也沒那個可能，這個世界的運轉並不以他的意志而改變。
正因為這樣，江寧隱約有點明白老天爺的感受了。
或許對於老天爺來說，外面那個世界也是一樣，是祂創造的，但是祂卻沒辦法控制那個世界，頂多只能透過改變天地元氣，或者扶植一兩個代理人，達到某種目地。
江寧當然也不是想要做老天爺，真讓他擁有這個身份，他肯定會感覺太累，他之所以完善這個剎那永恆的世界，純粹是因為無聊。
江寧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成為一個真正的修士，因為他沒辦法徹底靜下心來，更沒辦法做到無慾無求。所以哪怕是閉關，他也不想獨自一個人待在一間什麼都沒有的石室裡面。
所謂的閉關，其實就是沉下心去做某件事。
之所以大部分人閉關的時候，都會選擇一座深幽的石室，只是為了無人打擾。而在這裡，江寧可以百分之百肯定，絕對沒人會來打擾他。
下一瞬間，他釋放出了所有的心魔……不對，不能說是心魔了，所有的心魔都被他煉製成了介乎於心鏡魔和感應魔的一種魔頭。
現在他需要的是讓這些魔頭全都滋生出“自我”。
973 我的道
973 我的道
對於外面來說，時間運轉得非常緩慢，雖然沒到徹底靜止的程度，但是也和蝸牛爬行的速度差不多。
對於裡面來說，時間不知道已經過去了多久。
江寧早就把所有的“心魔”轉化成了“天魔”。
他的天魔不再是心鏡魔和感應魔的融合體，而是變成了另外一種狀態……結構更簡單，基礎的分形程式碼更少，卻能夠在很多種樣式間任意改變。
沒錯，他的目地就是模模擬正的天魔，也就是古人所謂的“域外天魔”，同樣也是青海湖裡面那東西的基本構造。
當然，江寧現在還沒本事完全仿造出域外天魔來，他取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