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除此之外就沒發生過別的事。但是這一次擺明了要上演王老虎搶親啊!我可不相信這會是偶然的。”
“小江啊!你想多了……”老戴的父親仍舊想把這件事糊弄過去。
“戴叔,你仍舊沒明白這件事的厲害。”江寧直接打斷:“你們肯定已經知道去年春節發生過什麼?在你們想象之中,我肯定是靠上了曹家。”
對面沒人說話。
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這件事,只知道江家很牛,少數人知道牛的是這位,但是對這位的背景卻一無所知,有些人甚至都不知道曹家是什麼?
但是也有知道的,比如捱揍的那個傢伙。
“其實不是這樣,我的身份有點複雜……這麼說吧,我們和曹家屬於合作關係。不過這也怪不得你們誤解,甚至上面也有很多人對此誤解,以至於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江寧繼續說道。
對於在場的大部分人來說,這番話稀裡糊塗,甚至有點雲山霧罩,只知道很厲害。
但是對那些知道底細的人來說,那可就了不得了。很多人甚至希望自己沒聽過這番話。
居然敢說和曹家是合作關係,還有上面的很多人發生了誤解……到了曹家那個層次,還有幾個人有資格稱作為“上面”?一巴掌就能數得過來吧?
這個話題實在太嚇人了。
嚇人程度已經到了讓他們不敢繼續聽下去的地步。
“你沒事吧?”老戴是真關心。
“我當然沒事,你看我現在不是活蹦亂跳的?有事的是那邊,前幾個月不是有一個老傢伙去八寶山了嗎?他那個派系的好幾個重頭人物,高升上去做了體委主席之類的了。”江寧就像是說笑一般,把一顆重磅炸彈給砸了下來。
老戴傻了,旁邊的人更傻了,這不是他們預料之中的話題,說實話,他們情願自己是聾子,剛才什麼都沒聽見。
“現在你知道水有多深了嗎?”江寧轉頭問那個姓羅的青年。
那傢伙已經站不住了,直接拉了一張椅子坐下,兩條腿“突突突”地不停地打顫。
“現在說說看,是誰讓你和你爸決定來這裡投資的?是誰特意在你面前提起戴家?我已經查過了你和戴家確實有關係,但是這關係太遠了,另外我也不認為戴家可以幫到你什麼忙。”江寧乾脆拿出審犯人的架勢。
那個青年掏出手絹不停地擦汗,此刻他正不停地挖掘記憶,說實話他自己都想不起來。
越是想不起來,他越感覺不對頭,平時的他絕對不是這樣,他連自己的幾個親叔叔都不怎麼搭理,怎麼會和戴家搭上關係?戴家雖然是他們家的親戚,卻屬於拐彎抹角的那種,連遠親都算不上。
“你不說?那行,我不太擅長詢問,但是曹家有擅長這方面的人。”江寧不多羅嗦什麼。
其實他早就在那傢伙的腦子裡面打了魔種,一開始他只是想嚇嚇這傢伙,順便發洩一下心中的鬱悶。
沒錯,他原本只是發洩罷了。
這隻兔子現在徹底昇華了。
不久之前在華山,陳摶的那番話讓他迷惘,同時也把他給點醒了。
他就是他,既沒必要糾結自己是誰的分身或者轉世?也沒必要裝高人或者逗比,他裝高人是在逃避,裝逗比其實也是一種逃避。
他是誰?
他就是他啊。
不會去招惹別人,但是別人也甭想招惹他,人家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是小人報仇,從早到晚,他的膽子很小,不喜歡招惹是非,他的膽子又很大,為了找回場子,他可以把天都捅一個窟窿。
這就是他。
所以他現在乾脆隨心所欲,隨時準備把天捅一個窟窿出來。
“江……江先生,我這個。”那個青年麻爪了,他可不認為江寧是在開玩笑,前面那個以為這位開玩笑的人已經死緩了。他和那位比,絕對就差遠了,換成他就不是死緩了,弄得不好法庭都用不著上,直接就讓他出現在失蹤人口名單上。
“我看你也沒辦法決定什麼,你給你爸打電話吧,他應該比你明白事。”江寧嘿嘿一笑,緊接著就在心裡嘀咕,今天是除夕,這傢伙是中國人,怎麼就不在家好好吃一頓年夜飯,非要到這裡來找死呢?
與此同時,他也感覺自己和春節犯衝,只要一遇上春節,準沒好事。
………………
那個青年打電話去了,這個電話一時半會兒未必能夠打完。
江寧看著老戴輕嘆一聲:“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