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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人一下車,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對從鄉下來的夫妻,來這裡打工的。
“快,幫我一起抬下來。”那個女的喊道。
舒助教根本用不著前女友幫忙,這點力氣他還是有的,只見他一把扛起麻袋往前就走,前面停著一輛卡車,卡車上亂七八糟堆了很多一模一樣的麻袋,麻袋裡面裝的也是圓筒狀的物品。
舒助教走到卡車前面左側的地方,那裡有一個角落是空的,他把手裡的麻袋塞了進去。
這個角落非常安全,不會被人注意,也不會因為顛簸而飛出去。
轉身朝著駕駛室走去,到了那裡,舒助教看到前女友已經坐在駕駛員的座位上,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算了,還是你來開車。”那個女人挪到了旁邊,她的頭轉向了窗外。
………………
仍舊是那幢豪華別墅,胖子躺在一張沙發上,他被電得太厲害,舒助教直接把電擊器按在了這傢伙的後腦勺,直接按了半分鐘(這可不是江寧控制的,明顯是那具身體原來的意識)。
一個老頭在旁邊走來走去。
這個人其實也不能算老,頂多五十出頭,他長得也不錯,年輕的時候十有**是一個帥哥。
此刻,這位董事長一臉陰沉,正拿著手機一邊踱步,一邊打電話。
他在找人,特別是警察局的熟人,不過他第一個打的不是110,也不是刑警隊,而是交通管理處,因為拿了他東西的人肯定跑不遠,只要盯住各個路口,肯定能夠把人給堵住。
說實話,他甚至有點猶豫,要不要給110打電話?要不要報案?
如果不報案的話,把人抓回來之後,他可以自己處理……反正他有的是辦法收拾那個賤人,絕對會讓那個賤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過他最後還是選擇報警,畢竟這裡有很多人看到他兒子出事,甚至有人看到了那些圓筒,也看到了一側牆壁上的那個洞。
“老朱,看來你讓人給盯上了,這個洞可不是一天兩天能夠打出來的,這裡的鋼筋混凝土有一米厚吧?想要打出這麼大一個窟窿不容易啊!你們難道一點動靜都沒察覺?”旁邊一個同樣五十多歲,圓頭圓腦,腦袋上的頭髮有些稀疏,還長著一張苦瓜臉的老頭問道。
這個老頭姓劉,是專管廣電和通訊的副市長,原本和胡為民同一個級別,現在胡為民成了代市長,原來的市長成了代市委書記,他原地沒動。
“這得等警察來了才知道,不過我確實沒聽到什麼動靜,這裡白天晚上都有保安的,還養了兩條杜賓犬,人沒聽到聲音還可以理解,怎麼連狗都沒有察覺?”朱董事長只能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要不然他怕自己失去理智。
“放心,警察一會兒就到,而且我也給高管所打過電話了,讓他們控制一下車輛的進出,雖然不能徹底封路,但是想要離開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劉副市長確實夠交情,要知道他做出這樣的決定是要擔責任的。而且他也不是分管交通的,他給高管所打電話,那是用了自己的交情。
“謝了,我必有厚報。”朱董事長儘管腦子裡面暈乎乎的,卻沒有忘記禮數。
“其實破財還算不了什麼,真正要在意的是你兒子,只要人沒事就行。”劉副市長繼續勸道。
那個老的點了點頭,這話確實一點沒錯,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如果真有個三長兩短,就算把東西追回來又怎麼樣?難道帶進棺材裡面去?就算沒死,萬一被電成了白痴呢?將來等他眼睛一閉,腿一蹬,留下那些東西只會給兒子惹禍。
“救護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來。”朱董事長捏緊了拳頭,他很想再打一個電話過去,但是他也知道這沒用。
“劉市長,你知不知道刀疤侯和馬王爺的訊息嗎?我怎麼打不通他們的電話?”老傢伙憋了半天,最後還是忍不住問了。
剛才他連打了好幾個這樣的電話,但是一個都沒打通。
刀疤侯是西郊這片的黑老大,馬王爺是管公路的,他原本打電話想要讓這兩位幫忙,和警察比起來,黑社會的辦事效率更高,因為警察必須走流程,黑社會用不著。
“你別找他們了,他們全都去了模里西斯。”劉副市長非常清楚這件事。
“不會吧!年前我還看到過刀疤侯。”姓朱的老頭有點意外。
“就是過年那幾天去的。”劉副市長嘆了口氣,自己所在的城市裡面有這麼號猛人……說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