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的狗。
這一切都是做給程家看的。不只是姓程的那些人,也包括在程家幹活的傭人們。
之前江寧剛來的時候,表現得太強勢。
雖然他有道理這樣做,但是他畢竟是一個外人,還是一個外國人,對這裡的人,特別是那些印尼人來說,肯定會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之前,江寧讓程家買牛喂鱷魚,其實就是在化解這種感覺。
這能讓那些印尼人感覺好點,覺得他們也是有後臺的,有一個守護神站在背後。
這兩天,那傢伙一直在扮小丑,目的恐怕也一樣。
“有必要玩這麼多心眼嗎?”苟德生有點難以理解。
“當然有,知道這一次從野丫頭手裡弄到了多少靈種嗎?”喵姐笑了笑,她沒說,而是比了個手勢。
苟德生張大了嘴巴,他著實被嚇了一跳。
“那傢伙打算把這裡當作原材料基地?”他有些明白了。
“你總算還有點頭腦。”喵姐讚道,不過她的稱讚總讓人感到很彆扭。
“印尼的先天條件不是國內能比的,甚至比緬甸、泰國、越南、柬埔寨這些地方都有優勢,更關鍵的是這裡還有很多華人,這些華人在印尼並不得志,特別是98風暴之後,很多去了美國、加拿大發展,不過在印尼還留了一點根,這樣一來,他們反倒在印尼混得更好了,有這些人在,想要辦什麼事都容易得多。”謝小薇詳細地解釋了一下。
“我怎麼感覺,那小子有點想要搞政治的味道?”苟德生撓了撓頭。
“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再說,時代變了,以前有妖混官場嗎?”謝小薇問。
“胡為民那是大隱於朝。”苟德生爭辯。
話音剛落,頭頂上傳來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
房頂又穿了一個大洞,一團黑影從上面掉落下來。
那團黑影就是江寧和野丫頭,兩個人扭打在一起,揪頭髮,擰耳朵,又撕又撓,連啃帶咬,一邊打,一邊嗚哇亂叫。
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