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順的目光。
“好孩子,我知道你好孩子,你和果子狸……就是你藏在口袋裡面的那個,你們應該是在玩,對嗎?你很寂寞?”謝小薇和藹地問道,她用的是中文。
不過真正用來交流的並不是文字,而是一種意念。
這是她獨有的能力,正是這種能力讓她能夠和任何動物交流,哪怕沒有開智也行。
那隻袋鼠看了看育兒袋,這一次它的目光有些警惕起來。
“你很寂寞是嗎?以後你不會再感到寂寞了,你會有很多朋友,比如它們。”謝小薇指了指小狐狸幾個。
袋鼠眼神之中的警惕之色頓時消失了許多。
就在這時,一輛大巴遠遠開過來。
大巴的速度雖然慢得多,卻用不著像江寧和謝小薇那樣到處亂竄,直接就往這邊趕,所以時間差得不多。
喵姐、牛守義等人紛紛從車上下來。
那隻袋鼠又開始緊張起來了,下來的這群人給了它不小的壓力。
“別怕,我們不會傷害你,他們都是朋友,你以後會有很多朋友,不會再孤獨了。”謝小薇繼續勸解。
那隻袋鼠漸漸放鬆下來,過了片刻,它似乎想明白了,低下頭舔了舔謝小薇的手。
“區別對待,為什麼對你這麼客氣,對我就是另外一種樣子。”江寧異常憤怒,他抬起頭想看看那傢伙有沒有小**?
下一瞬間,一隻大腳踩在他腦袋上,把他的腦袋硬生生踩進了土裡。
江寧憤怒地抬起胳膊,豎起了一根中指。
“砰——”又是一腳,把他的手也踩進土裡了。
“肯定是母的。”土裡傳來了悶聲悶氣的聲音:“要不然性格不會這麼惡劣……哇。”
他大叫一聲從地上跳了起來。
就在剛才他的背上,屁股上,大腿上各捱了一下。
大腿上那下感覺很特別,十有**是指甲鉗。
他朝著謝小薇的那群寵物瞪了過去,只見那群小傢伙一個個悠然自得地在剪指甲,人手一把指甲鉗。
“小薇,你必須說……”江寧轉頭告狀。
突然他發現情況不對,周圍圍著一圈全都是女人,喵姐、呂玉翎、柳豔紫、胡嬌嬌、季彩雲,元月靈,梅太太,梅家的小丫頭片子,每個女人的手裡有拿著東西,有小刀片,正在削水果,有開山刀,刀刃寒光閃閃,有馬鞭,在那裡呼呼地甩著,有木梳,握把頂端尖銳如針,有……大錘子,這有點過份,還有……剪刀和鑷子,梅家的家風好特別。
江寧轉過身去不說話了。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作了個大死,剛才放了一把地圖炮。
他忘了大樓裡面的這些住戶全都是妖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一大半是母的。
剛才那三下未必就是小狐狸它們出的手,十有**那群母的也下黑手了。
這遊戲好像叫“大家都是木頭人”,他小時候玩過,沒當場抓到現行,你就拿這群母的沒辦法。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抓到現行……那更麻煩,把這群母的惹急了,讓他好好解釋一下剛才那番話的意思,他恐怕會更倒黴。
就在這時,他看到朱世祿走了過來。
“我不是母的哦。”只見朱胖子走上前去摸了摸那隻袋鼠的腦袋。
那隻袋鼠沒動,居然還一副享受的模樣。
江寧無語了。
他想不明白朱屠夫不知道殺了多少雞鴨牛羊,這傢伙怎麼會沒有一身殺氣和怨氣?
就在他琢磨不明白的時候,苟德生走過來了,也摸了摸那隻袋鼠的腦袋。
江寧看了看蔡皮匠,然後又看了看牛守義。
還好,蔡哥很給面子,一動不動,牛守義是老實人,不會湊這個熱鬧。
不過胡兵走了過來,這傢伙一臉壞笑。
江寧感覺這傢伙的畫風越來越不對了,以前不是挺嚴肅認真的嗎?現在怎麼也開始逗比起來了?
“我也……”胡兵伸出手,一臉微笑,然後微笑凝固在那裡。
果然,他也逗比了。
理由很簡單,那隻袋鼠的眼睛裡面流露出警惕的目光,腳已經微微踮起,一副隨時會踢出去了模樣。
那隻袋鼠的想法很單純。
朱世祿、苟德生並沒有給它帶來危險的感覺,胡兵就不一樣了。
它能夠感覺出來,這傢伙很有威脅性。
兩個傢伙你瞪著我,我瞪著你,特別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