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修行界的根基,決不能坐視不管。就像魚兒和水一樣,誰也離不開誰。倘若世俗界出現覆滅的災難,導致滅絕,那麼咱們修行界不就永遠失去根源了嗎?再者來說,咱們都是大明子民,就算修成仙道,也算是漢仙,決不能眼看著漢圖江山落入突厥韃靼之手,讓那些野蠻未化之人侵入大明,當真是我等修行者的恥辱,是以本人雖是偽皇,卻也決不能忍讓,望師弟回山啟稟師尊,愚兄把韃靼野人打個落花流水之時,再行回山。”龍經天心道:“應天才雖然陰險狡詐,此番言語卻也凜然有聲!”那人道:“聽聞師兄此言,好像也頗有道理。也罷,小弟回山就把原話轉達便是。”應天才點點頭道:“此時先不要急於歸去,須待天黑之後,方可不被宮內之人發覺。你先在此休息,我已下嚴令,不得我的允許,任何人不敢擅入,放心便是。”那人道:“好吧,我就在此靜候天黑。”
應天才離開這裡,又在重重宮門前後穿梭,跟在他身後的龍經天暗自驚訝不已,看他輕車熟路的情形,好似對於皇宮大院十分熟悉。這時他走到西宮一個院子裡,把大門關閉後又施加了禁制。龍經天見他如此謹慎,料定這裡定非尋常。待得跟進去一看,只見兩名十七八歲的少年倒在屋裡,應天才過去解除二人的禁制後,坐在了椅子上。那兩名少年懵懂驚駭地從地上爬起來,望著身穿龍袍的應天才,結結巴巴說道:“你……你……怎麼穿著……龍……龍袍?難道……你……你是……皇……皇帝……”應天才微微一笑道:“不錯,朕就是大明天子!”那兩名少年還未站穩的身軀立時撲通跪在地上,連連叩首道:“小民趙輝、嚴方叩見聖上!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應天才微一擺手道:“平身吧!”兩名少年戰戰兢兢立在那裡,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知該說些什麼。龍經天暗中嘆息:“看來這兩名少年又是應天才練功的鼎爐!”因為沒有探得皇帝被囚之地,龍經天實是不願與之動手。萬一被他逃逸,兼之皇帝找尋不見,加之韃靼入侵,那豈非是天下大亂?只見應天才道:“兩位不要驚慌,也不要害怕。你們是被朕選中的貼身衛士,所以才委派高手把二位請來,經過嚴格訓練之後,俱能委任高職。你們的家人也不要擔心,朕已經發下聖旨,並賞賜白銀千兩作為補償。是以二位安心在皇宮接受訓練便是,不可存有二心。”那兩名少年聞言如在夢中,難以相信。應天才掏出一塊玉尺笑道:“你們握握這塊玉尺,倘若有光芒發出,就代表你們天姿稟厚,遠在常人之上。”龍經天看到那塊玉尺,差點驚撥出來。原來應天才手中拿著的正是當年悟真子在集市上收徒所用的靈尺。左邊那名少年握在手中,微一凝神,立時光芒便從靈尺上發出來,應天才喜道:“不錯,甚好!你再把靈尺給他試試!”右邊那名少年握住後,也是發出精芒,甚至比前一個還要明亮些。應天才收回靈尺,臉上不禁露出興奮之色。他說道:“朕先教你們入門口訣,聽朕的口令,不要違抗,否則以抗旨論處!先盤膝坐在地上,然後閉上眼睛,沒有朕的許可,且莫私自睜眼!”應天才故伎重使,不一會那兩名少年的魂靈就被他吸噬。吸噬完畢之後,他渾身被黑氣籠罩,雙眼冒著兇光,掌呈爪狀,竟爾抓向那兩名業已死去的少年。不一會兒便把兩位屍體抓的血肉模糊,情形當真是慘不忍睹。龍經天看得心驚不已:“難道是應天才修煉的邪功反噬,控制了他的元神嗎?看他的模樣,倒真是如顛如狂啊!”
過了一會,應天才好似清醒過來,急忙停手,找些衣布來擦拭手上的血跡,爾後取出瓷瓶,化去屍體,端坐在椅子上,暗運佛門心法,化去身上的黑氣。收功以後,他兀自坐在那裡呆呆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麼。過了半天,他才轉身離去。龍經天緊緊跟隨,希望他能帶自己去囚禁皇帝的地方。不料應天才竟然真的走進了一個偏僻的後宮中,看那荒涼的模樣,這裡肯定許久都未有人來過了。龍經天心下暗喜,看來這裡就是藏匿皇帝的地方了吧。應天才此時不光小心謹慎,行蹤也顯得詭秘起來。他把整個院落封鎖起來,往前走了幾步,忽然停住,轉過身來緩緩說道:“朋友,現身吧,你一路跟隨,倒也辛苦了!”龍經天大吃一驚,心道:“他……他居然識破了我的隱身符?”正欲現身相見,忽見應天才的眼光並未向自己望來,心中又是一凜:“莫非他在使詐?我那隱身符就連邪天和天鵬妖等妖孽都看不出來,憑他還沒有那麼高的修為吧。”龍經天屏住呼吸,靜靜站在那裡,看看應天才有如何反應。過了一會,應天才不見有人出現,甫又往前走去,龍經天暗道:“好險好險!差些上當!”走進屋裡,正堂中有一地下室,應天才揭開頂蓋就走了下去,龍經天隨著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