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一切全都忘得乾乾淨淨,一門心思就想把那個青雲子給宰了。
沒想到竟是誤會一場,現在可倒是好,楚洛等人的身份恐怕難以再隱藏了,天音琴王沒有第一時間回到楚洛等人的身邊,他懸浮在空,一張臉呈現出苦瓜的顏色,左右為難,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楚洛和妖劍等人。
可是,這樣也不是個辦法,事情畢竟已經發生了。
大約一盞茶的時間過去,天音琴王嘆了口氣,一狠心,晃動身形向著楚洛等人的方向飛去。
回到了眾人的面前,天音琴王的臉上明顯掛著尷尬和愧疚。
蝶皇蟲母可不管那麼多,平時就總跟天音琴王對付,今天算是逮到了一個好機會,蝶皇蟲母晃動著腰肢,圍著天音琴王走上了幾圈,天音琴王只是偶爾的瞥一眼蝶皇蟲母,越發顯得尷尬。
“呵呵呵呵,二師兄,沒想到啊,你倒是老當益壯,更沒想到的是,你竟然給我找了一個這麼有背景的師嫂,不錯,不錯啊。”
“師妹你,你……。”
“呦喝,二師兄,你的臉怎麼還紅了,哈哈哈,二師兄,真的很少見你這樣。”
楚洛見此不免皺起了雙眉,他轉頭看了看妖劍,妖劍頓時明白了楚洛的用意,於是,妖劍走上前兩步,沉聲道:“師妹,好了,這也是好事一件,你就不要再數落老二了。”
妖劍出來說話,蝶皇蟲母自然要給三分面子,其實蝶皇蟲母也不是跟天音琴王為難,只是在四人之中,蝶皇蟲母排位在天音琴王的後面,所以平時鬥嘴的時候,難免要吃些虧,今天可算有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這才沒有惡意的調侃天音。
聽了妖劍這麼一說,蝶皇蟲母咯咯一笑,而後退了開去。
待到蝶皇蟲母后退,妖劍來到天音琴王的面前,他看了看天音琴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張了兩次口,最終卻沒說出來,而是嘆了口氣。
“哎。”
倒是三尺地行叟比較直接,小個子不高,幾步到了近前,看著天音琴王道:“哎,二師兄啊二師兄,你說說你辦的這都是什麼事啊,咱們此來是什麼目的,你比誰都清楚,平時你辦事也不是如此魯莽,今天這究竟是搭錯了哪根筋,剛才我見你的模樣,簡直要跟那青衣老者同歸於盡一般,你們究竟有何仇恨?”
天音琴王如何回答?
他只能搖了搖頭,唉聲嘆氣的道:“哎,三師弟你就別說了,都怪師兄魯莽,誤了大事。”
“呵呵呵,二師兄這叫衝冠一怒為紅顏,三師兄,你難道沒看出來,方才二師兄眼睛都紅了,其實也算有情可原,他對面的,那可是他的情敵啊。”
“師妹。”
妖劍頓時轉身瞪了蝶皇蟲母一眼。
楚洛在一旁看著,心裡頗有幾分無奈,這四個老人家,說說鬧鬧,其實楚洛看的出來,並不傷和氣,顯然這已經是他們師兄弟的一種交流習慣,同時也能證明,四人都是那種直爽率直之人,楚洛很喜歡和這種人打交道。
只不過,這天下之事有一利就有一弊,沒有那完美無瑕的存在。
感覺差不多了,照這麼下去,這四位能說三天三夜。
於是,楚洛輕咳了一聲,先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力,待到眾人看了過來,他才邁步走了過去。
到了天音琴王的近前,楚洛直接說道:“師兄,那付寧雪有何打算?”
天音琴王已經準備好了迎接楚洛的數落,沒想到,楚洛對方才的事隻字未提,而是問到了這些。
天音琴王當即便接話道:“哦,哎,方才都怪我,恐怕那傅凝雪已經對師弟產生了懷疑,我藉故回來跟師弟師兄商量一下,看來,師弟的身份恐怕瞞不住了。”
想不想說也要說,天音琴王索性便直接說了出來。
妖劍,蝶皇蟲母和三尺地行叟聞聽此言均是變了臉色,來之前,楚洛再三叮囑的就是要隱藏身份,千萬不可暴露,沒想到,這才剛剛見面直接就被人盯上了。
顯然,那付寧雪絕不是個好對付的人。
楚洛依舊沒有生氣,甚至沒有嘆氣,而是抿嘴一笑道:“呵呵呵,竟是這樣,既然如此,也算不錯,只是師兄,我看師兄和那付寧雪關係不淺,不知,此人的秉性如何?”
沒有任何埋怨,沒有絲毫不滿,楚洛說的輕鬆自然,就好像方才的事沒有發生一樣。眾人見此,甚至感覺之前楚洛那麼嚴肅的告誡大家不要暴露,究竟是不是那麼重要。
妖劍看著此刻的楚洛卻是點了點頭,眼神之中盡是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