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幹之輩,行走起來速度極快,破刀門弟子在前,探險開路,掃清一切障礙,翎羽派在後,左邊是古蘭宗,右邊是銳鋒門,而鏡月門和另外三個宗門位於中間,如此的陣仗,也的確可以說得上是攻防兼備了。
一次急行可持續三天三夜,每一個日夜,都可行出數千裡,所以,雖然路途足有數萬裡,兩個月的時間也足夠了。
長話短說,十幾日匆匆而過,鏡月盟的隊伍,已經走完了整個路程的三分之二,而在這段時間裡,楚洛等人並沒有時刻跟隨隊伍,反正薛奎並不限制楚洛自由,他往往都是奮力急行一個日夜,然後便停下來修煉,如此便能節省不少的時間。
畢竟,大隊之中雖然都是精銳,卻也良莠不齊,實力最強的能達到破虛境四重天,最弱的卻不過是窺天境界,真是還有通玄之境的,所以,速度不可能太快,如果楚洛跟隊出發,那時間大部分就都浪費在路中了。
以他的速度,御劍載著靈兒,妖劍載著上官紅蕊,一日夜的急行完全可以走上萬裡,如此一來,急行一個日夜後,便可以修煉一個日夜,藉此來等候大隊人馬。
……。
這一日,日落時分,楚洛依舊和往常一樣,經過一個晝夜的急行,他便帶領眾人找了個隱秘的山洞,準備開始修煉,然而,就在他剛剛走進洞穴的時候,忽然間蝶皇蟲母面帶焦急的趕了過來。
每一次修煉,都會人輪流戒備,而且,大家修煉的位置也都不遠,如果有什麼異常情況發生,完全可以彼此照應,然而今天,楚洛記得,負責戒備的應該是妖劍,而不是蝶皇蟲母。
“師弟,師弟留步。”
楚洛轉回身,看著蝶皇蟲母手裡託著七彩蝶皇繭趕來,神色頗有幾分焦急,甚至是驚慌。
楚洛便皺了皺眉,待得蝶皇蟲母來到近前,楚洛立時問道:“師姐為何如此驚慌?”
蝶皇蟲母將手掌往前遞了遞,楚洛定睛看了一眼那七彩蝶皇繭,卻發現,原本均勻佈滿七種顏色的繭,此時竟然完全成了紅色。
楚洛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他對七彩蝶皇的瞭解,遠不及蝶皇蟲母。
“師姐,您這是何意?”楚洛疑惑的問道。
蝶皇蟲母也看向了七彩蝶皇繭,嚴肅的道:“師弟,這七彩蝶皇本源極高,雖然只是繭狀,卻依舊有著敏銳的感知力,你看,此時的蟲繭呈現出紅色,那便說明,我們的周圍不知何處,有血腥之氣。”
聞言,楚洛沒有如何驚訝,反而笑了笑道:“師姐,我也察覺到了,這似乎不足為奇,這山嶺之間多妖獸,幾乎每日都有廝殺,一路到此,我幾乎每日都會感應到血腥之氣。”
“不,師弟,我並非此意,如果單純是血腥之氣,這蟲繭絕不會如此表象,就像你說的,一路走來,這山嶺之間幾乎每時每刻都有生靈被殺,可偏偏今天這蟲繭變成了這個模樣,而且,我能夠感應到,這種血腥之氣,竟是能讓七彩蝶皇繭不安。”
聽了蝶皇蟲母這樣說,楚洛格外感知了一下,似乎沒什麼異常,憑藉楚洛目前的靈識修為,方圓百里的一切完全可以盡收眼底,他甚至知道何處有剛剛被獵殺的妖獸,何處野獸正在廝殺。
“師姐,我還是不太明白。”
蝶皇蟲母皺了皺眉,看著七彩蝶皇繭的眼神也有幾分茫然。
“嘶……,蟲繭所感應到的,或許不單純是一種血腥之氣,而是,而是大批生靈死亡所產生的怨氣,怎麼說呢,我也說不準確,這種感覺,在你血戰逍遙峰的時候出現過。”
楚洛本就是個謹慎之人,他將蝶皇蟲母所說的資訊綜合了一下,幾息之後說道:“師姐,如你所說,那……,我們附近,應該是有大批的武修者被殺?”
“這個,我也無法確定,只是……。”
“哎,若是小風在就好了,那傢伙的感知力甚至比我要強,若是他在,一定能捕捉到什麼。”
楚洛再次看了看那蟲繭,的確頗有些怪異,於是問道:“也罷,以防萬一,我們還是一窺究竟的好,師姐,這蟲繭能否指引那怨氣的方向?”
蝶皇蟲母點了點頭道:“可以,應該就是我們前行的方向,其實,早在白日我就發現了蟲繭的異常,隨著我們一路前行,這種感覺就越是強烈,所以,我們大可以跟隨蟲繭的反應去找。”
“好,既然如此,事不宜遲,有勞師姐將大家召集起來。”
蝶皇蟲母應了一聲,很快,她便將妖劍等人召集到了一起,楚洛簡單的跟大家做了一番解釋,隨後便跟隨那蟲繭的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