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和付寧雪一聽這話,心中便已經知道了,敢情蕭香兒是心裡有人了,可是她們很納悶,自從上次的事後,她們格外留意蕭香兒的一舉一動,卻沒有見她與什麼男人接觸,可是此刻蕭香兒的表情,的確有些像那種情竇初開的少女模樣。
這是付寧雲所無法接受的。
“香兒,別的事,為娘都可以依著你,這件事,你絕不可擅自做主,說,那個人是誰?”
付寧雲幾乎是聲色俱厲,可奈何,蕭香兒似乎早已經習慣了她這種語氣,付寧雲的恐嚇根本對蕭香兒起不到絲毫威脅的作用。
蕭香兒白了付寧雲一眼道:“哼,我不告訴你。”
“你,你這孩子真是……,氣死我了。”
付寧雪此刻也問道:“香兒,這件事可不是小事,快告訴小姨,你看中的那個人是誰,是哪家的公子?香兒,這一次,不論是誰你都不可以動心。”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否則,從此以後,我付寧雲沒有你這個女兒。”
實在是給付寧雲逼得沒招了,竟是氣憤之下冒出了這麼一句,這一句話可是讓蕭香兒變了臉色,就連付寧雪也轉頭看了看付寧雲。
“大姐,你言過了。”
蕭香兒的臉冷下來,雙眼緊緊盯著付寧雲,那種表情無比的蕭瑟,付寧雲失了口,此刻見女兒用這種眼神看自己,她頓時顯得有些慌張,急忙解釋道:“乖女兒,娘不是那個意思,娘也是為了你好。”
眼淚在眼圈裡打轉,蕭香兒顯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軟硬兼施都好不辦法,付寧雲姐妹二人反倒是被蕭香兒給弄的毫無辦法。
到最後,蕭香兒沒有絲毫妥協的意思,付寧雲和付寧雪互相看了看,那付寧雲只好嘆了口氣。
“哎,看來,此事只有一條路可行了,罷了,娘以後不管你的婚姻之事了,你願意怎樣隨你便是,香兒,娘只是要讓你知道,不論你如何選擇,如有一天,你若是後悔了,所有的後果你都要自己承擔。”
見付寧雲不再逼迫自己,蕭香兒頓時破涕為笑,她兩步到了近前,然後挽住了付寧雲的胳膊,撒嬌道:“好啦娘,您就放心吧,我知道娘是為了我好,不過我心裡的人的確不是個尋常人,他很厲害的。娘,我明白,就是你想讓我隨隨便便嫁了,我也不會答應啊,我一定會選擇一個讓娘滿意的人,您就放心吧。”
付寧雲看了看蕭香兒只好幹苦的一笑,蕭香兒哪裡知道,現在的問題,根本不是他能不能幸福,而是如何將楚洛留下的問題。
“好了,既然如此,娘還有些事要做,就不陪你了。”
付寧雲一看,蕭香兒這邊是肯定說不通了,既然這邊說不通,楚洛那邊也就更不用說了,眼下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只剩下在赴宴之時做些文章。
有很多準備需要去做,付寧雲必須儘早將這邊的結果告知蕭炎。
蕭香兒滿是欣喜的將付寧雲和付寧雪送到了門口,那付寧雪也看出來了,付寧雲根本拿這個蕭香兒沒有辦法,於是,付寧雪也嘆了口氣道:“哎,大姐,看來,我們只能直面楚洛了,此人可絕非善類,如果非要除他的話,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付寧雪下意識的嘀咕了這麼一句,付寧雲聽後也自然的點了點頭,說話間,兩人已經開啟了蕭香兒的房門,臨行之時,付寧雲回過身來想要再叮囑蕭香兒一番,卻發現此時的蕭香兒愣在了那裡,那一雙眼睛瞪得溜圓,滿臉的詫異。
付寧雲見蕭香兒如此也不知怎麼回事,頓時關切的問道:“香兒,你這是怎麼了?”
付寧雪也發現蕭香兒似乎哪裡有些不對勁。
“香兒,你是怎麼了,你娘已經說了不再管你的事,你不用在擔心了,香兒,香兒?”
足足過了十幾個呼吸的時間,那蕭香兒兩眼猛的盯在了付寧雪的臉上,看的付寧雪頓時一愣。
“香兒,你究竟怎麼了?”
蕭香兒沒有回答付寧雪,而是輕聲問道:“小姨,剛才我聽你嘀嘀咕咕的說,說楚洛?”
付寧雪轉頭看了看付寧雲,而後回過頭來說道:“這個,是啊。”
“就是前不久,與天魔教大戰的那個麼?”蕭香兒又問道。
付寧雪摸不清狀況,只好點了點頭。
“就是前天,打敗了鏡月門,幫我們逍遙宮擊退八大頂級宗門的那個楚洛嗎?”
付寧雪愣愣的又點了點頭,而後說道:“沒錯,就是那個把你從絕望沼澤裡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