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的七天時間,楚洛不敢有絲毫鬆懈,好在靈幣還算比較充裕,靈丹也夠,全賴於當初小雅的龍精,楚洛鑄神境的境界得到了殷實,另外,楚洛抽出時間仔細觀察了一下體內任督主脈的情況,果然能隱約發現這兩條主脈上似有蹊蹺,每每靈力運轉其中便會受到一定的阻礙,一定程度上制約了楚洛的境界提升。
楚洛嘗試去化解那些古怪的禁制,效果卻並不明顯,眼下最主要的是提升綜合戰力,恢復主脈暢通這件事,只能稍稍擱置一下。
每一日,甚至每過幾個時辰,楚洛都嘗試著去拔靑罡劍,但靑罡劍就好似與劍鞘融合一體了,不論楚洛怎樣努力,連半寸都無法將之拔出,一次次失敗讓楚洛不免心情沉重,少了絕殺一劍,這一戰是勝是負實在難說,單憑醉逍遙最多是立於不敗之地,可想要敗敵,沒有高強度的進攻如何是好。
尤其是親眼所見上官奪的金剛護體,防禦力可謂驚人。
七日的時間就這樣匆匆而過,距離比鬥之日越來越近,整個劍堂也為之忙碌起來,而且,各大劍師手下的五個出戰名額也基本確定下來,對於劍堂弟子的整體實力來說高低不等,低的甚至剛剛脫離脫凡境,高的已經達到了鑄神境三重天。
畢竟有的弟子已經在此修煉十幾年,有的不過是剛剛進入。
這些弟子裡,大部分人的境界集中在神基境和通玄境,但是此次每位劍師所選出的五位弟子,境界無一不是通玄境三重以上,達到鑄神境的也有二三十人之多。
競爭可謂極其殘酷,還有三日的時間,如此短暫的時間已經改變不了什麼,而且今日,各位劍師便要將自己選出的弟子名額報送上去,魯老鬼的門下一共只有十二位弟子,楚洛狍子等人便因此有些發愁。
在狍子的房間裡,十二位弟子全都到齊。
師兄弟們剛剛從魯老鬼的房間出來,之所以去找魯老鬼,就是想讓魯老鬼決定這件事,哪知魯老鬼直接丟下一句話‘你們看著辦吧’而後便呼呼大睡,他倒是落得個清閒。
一切似乎都在意料之中,師兄弟們也沒有多說什麼,這才回到狍子的房間裡研究,畢竟狍子還是這裡的大師兄。
狍子與賀鵬飛面有愁容,其餘弟子顯得有些漠然。
屋子裡靜了片刻,狍子瞥了一眼楚洛問道:“師弟,這五個名額,你看如何是好?”
楚洛目光一掃屋內眾人,隱約間發現,每每自己的目光看去,那人便會有意躲閃,似乎不想與自己對視。楚洛心中瞭然,這些人根本就不想參與,這也怪不得他們,畢竟實力的確太弱了,而且比鬥之時拳腳無眼,生死各安天命,這可是玩命的事。
幾息之後,楚洛笑道:“師兄,劍堂弟子比鬥,每年舉行一次是吧?”
狍子點了點頭,楚洛又道:“師傅的門下弟子,有多少年沒有參加了?”
狍子聽後微挑眉角,盤思了少許後道:“哎,七年了,只從七年前曹寅師弟死在了鬥臺上,往後便沒人願意參加了。”
劍眉輕輕皺起,楚洛心中暗道:“看來,他們的確是怕了。”
“哎,回想起來至今還心有餘悸,想那曹寅師弟為人性情豪爽,剛正不阿,就是看不慣那些大家子弟耀武揚威,血戰鬥臺,萬沒想到在那鬥臺之上竟是被,被人一劍斬去了頭顱,死的悽慘……。”
眾人當即低下了頭,沉默不語。
氣氛顯得有些壓抑,楚洛雖然未見當日場景,卻能夠聯想得到,雖然說鬥技生死各安天命,但這畢竟不是與敵廝殺,所以劍堂要求還是要點到為止,想必那殺了曹寅的人肯定是有意為之,或者是為了顯示自己兇殘強大。
“洛哥,我們完全可以不參加的,七年都是如此,還差這一次麼?為了一時之氣,冒這個風險太不值得。”賀鵬飛猶豫了很久,他知道楚洛的脾氣,但他的確關心楚洛,再加之賀鵬飛膽子較小,寂靜猶豫這才勸了句。
楚洛堅毅的眼神掃了賀鵬飛一眼,看得賀鵬飛不敢抬頭,但這一次楚洛卻沒有動怒,而是柔聲道:“鵬飛,這並不是一時之氣,有些事,躲是躲不掉的,只有讓敵人看到血的代價,那才是我們的活路。”
“好了,這一戰我必定參加。既然七年未戰也沒怎樣,我想,我們去幾個人應該無所謂。”
話音落地,屋子裡再次靜寂下來,過了很久,只聽得狍子爽朗的吼了一聲:“嘿,去他孃的,這些年也夠憋氣的,想起來,真不如當年和曹寅師弟一樣,也落得個痛快,這一戰算我一個。”
狍子說完便將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