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後需要五分鐘的時間才能恢復,但由於是正常吸收,所以不用太考慮脈絡的承受力,算起來卻也要比使用五彩浮空蓮快了不少。
只用了一天的時間,龍辰便穿越了王莽嶺山脈,行至了大禹國的東北部邊境,這片區域交雜的勢力很多,左邊是大禹國,上面是紫嵐國,右邊是大梁國,下方則是慶天龍家。
雖然一路都是選擇偏僻之地前行,但龍辰依然目睹到了紫嵐國與大禹國兩軍交戰的場面,比起玄者之間絢麗的爭鬥,普通士兵之間的搏殺雖然平凡而直接,可場面卻是要慘烈得多,一個衝鋒下來便是數十上百人的死亡,屍橫遍野,血流成溪。
當途徑那些已經因戰爭而變得了無人煙的小鎮和村莊時,龍辰心裡也有些沉重,但,這一切也並非是他能夠改變的,而如今海內大陸的亂局,也根本不是哪一個人或者哪一個勢力所挑起的,因為發展到目前這樣的局面,完全是海內大陸其獨特歷史的必然結果。
第二日臨近傍晚的時候,龍辰出現在了上京城東北面三十餘里外的一處叢林內,到了這裡,他自然是不可能再使用紫雲破穹前行了,因為玄宗殿在上京城駐紮了很多的宗員,就算沒有宗者,至少也有督察使一級的高階尊者。
“也不知道強子和桑玥到沒到這裡。”
龍辰微微抬頭凝視著上京城的方向,低聲自語了一句,從藏物袋中取出了蟲宗殿的執行使衣袍,並在臉上又擠出一些肉瘤,然後戴著斗笠朝著上京城快步奔了去。
在六域城啟動大挪移古陣之時,鍾長老便離開了上京城返回了天之城,不過他在走前還是幫了樊家一個大忙,也便是讓原本上京城內的樊家軍隊順利遷徙至了北部公國。
如果不是鍾長老出面,樊家在上京城內的近十萬守軍以及那一批數量不少的將領,根本不可能回到北部公國,這樣的損失樊家也是很難承受的,若想重新打造這麼一批驕勇善戰的軍隊,至少也要三到五年的時間。
樊家雖然也有在北部公國徵兵,但新徵計程車兵素質和忠誠,怎可能與陪著樊家起事的這一批老將士相比?而鍾長老臨走時幫樊家的這個大忙,從某種程度上,也可以算是寧家對樊家的最後一次相助,畢竟在藺家掌控的海內大陸,寧家也是不可能再做過多的事情,能到這樣的程度,已經是寧家的極限,龍辰相信,鍾長老所做的事情,應該是出自寧常德的授意。
在出示了執行使令牌順利進入上京城後,龍辰尋到了一對負責巡邏的玄宗殿宗員,旁敲側擊的詢問了一番,最終得知,大禹國的國師府所在處,竟然就是樊家的宅院。
這樣的結果,既讓龍辰意外,卻又似乎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酈鞅在樊家做了數十載的管家,雖然地位不低,但始終是下人的身份,如今大禹國重新將國度遷回了上京城,以酈鞅心中因樊老太君而起的屈辱和怨恨,自然要將國師府搬到樊家宅院裡面,以主人的身份重新回到樊家宅院,這對酈鞅而言,似乎也是一種宣洩的途徑。
此時天色已近徹底暗了下來,上京城也被籠罩在了燈火之中,穿著一身玄宗殿執行使衣袍的龍辰,行至距離被改名為國師府的樊家宅院北門約兩百米外的一條巷道時,止住了腳步。
“你打算現在就潛進去麼?”
藏在龍辰耳後的白狐忽然問了一句。
“當然不是。”
龍辰搖了搖頭,低聲道:“我必須要先尋到強子和桑玥,不然,我始終有些不放心。”
白狐輕聲推測道:“如果他們中途沒有遇上別的事情,應該已經到了上京城。”
“這正是我擔心的事情。”
龍辰抬起頭四處看了看,自語道:“我們還是先找一處高點的建築,先看看樊家宅院裡面的情形,如果桑玥和強子到了上京城,肯定會在樊家宅院四周出現。”
然而,上京城內的建築雖然大多都比較高大,可是卻沒有幾處能夠完全鳥瞰到樊家宅院的塔樓型建築,尤其樊家宅院的佔地面積極為寬廣,幾乎與上京城的皇宮一樣大,除非是飛翔在天空高處,否則根本不可能完全將樊家宅院周圍的四條大道收入眼底。
而想要飛翔在上京城的高空,如今只有玄宗殿才有這個權利,並且必須進入到玄宗殿在上京城設立的分部大殿,龍辰顯然不可能去那種地方,一旦進去,隨時都有可能暴露身份,他所做的這些偽裝,也只能瞞騙一下那些守城門的大禹國士兵和在城內巡邏的普通宗員。
如今上京城內盤旋的飛行坐騎數量,有著嚴格的限制,而且都必須是玄宗殿的坐騎,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