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無疑是一個很大的損失,算得上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他在樊家的幾十載已經耽誤了很多時間,不然早已到達宗級境界,而如今若是失去那副陣圖,他想滿足宗級境界的兩萬重玄氣量,起碼還需要五年的時間。
到了酈鞅這個歲數,越晚進行破脈通玄,跨入宗級境界的希望便越小,如果沒有那副陣圖助他在短時間內提升千重以上的玄氣量,待到五年後,他跨入宗級境界的希望便會變得異常渺茫。
所以,酈鞅怎麼能不著急?唯有龍辰死了,他才能夠安得下心。
沒一會兒,國師府外的大道遠處出現了一隻奔騰的獅馬,獅馬止步在了國師府門口,馬背上跳下一了名清瘦男子,男子名叫胡車,從外表和體型上,很難看出他其實一名中階獸尊,此人一直負責聯絡酈鞅留在上京城樊家內的眼線,也是酈鞅恢復景帝太傅身份之後,唯一的一名心腹。
在樊家未叛亂之前,大禹國朝堂之上分為兩派,代表人物為左右二相,樊京雲與朱玄齡,在軍中,則是樊京山和胡臻。
而胡車的父親,乃是大禹國原鎮北大將軍胡臻,如今樊家叛亂,朱玄齡成了大禹國唯一的丞相,胡臻也就成了大禹國新的護國大將軍,再加上,胡車已逝的母親更是酈鞅的親妹,酈鞅自然是相當信任自己侄子,除非是一些必須親自出動的事情,否則一概都是交給胡車在辦。
胡車快步走進國師府之後,徑直入了酈鞅所在的小閣樓,剛剛走到臥房外,酈鞅竟是一改常態的親自走到了門口,有些急切的問道:“怎麼樣了?”
胡車微微愣了愣,卻不知道該回什麼得好,因為來自上京城的密函,一向都是親自交到酈鞅手中,他從來沒有私自拆開看過,酈鞅今次竟然直接問起了結果,實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酈鞅也很快意識到了自己似乎莫名其妙的亂了方寸,輕聲咳嗽了一下,道:“把信給我吧。”
胡車立即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雙手遞到了酈鞅手中,然後習慣性的退到了一側。
酈鞅拿過信,轉過身般迅速拆了開,看了沒一會兒眉頭便緊鎖了起來,微眯雙眼冒出一道寒光,一把將信“嚓——”的撕得稀爛,一臉陰寒的喃喃道:“濮陽牧皇甫嘯相晉三人竟然出示玄宗殿金牌替龍辰解圍?!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什麼時候又和皇甫嘯相晉二人扯上關係了?竟然捨得動用玄宗殿金牌,玄宗殿金牌什麼時候變得可以隨隨便便就拿出來替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解圍了?!”
站在門外的胡車聽見酈鞅的話以後,心裡狠狠震了震,他當然知道濮陽牧皇甫嘯相晉是誰,三人算得上是紫嵐國內最有可能在十年間突破至宗級境界的新一代強者,他拿到這封密函時,看得出這一次酈鞅交代下去的任務完成得並不順利,猜到龍辰應該沒死,只是想不到這沒死的原因,竟會是濮陽牧皇甫嘯相晉三人出示玄宗殿金牌解圍。
出示了玄宗殿金牌,酈鞅透過龍富仁安插隱藏龍宗正那三百名高階君級玄者護衛中的三名中階尊級玄者自然不可能出手,否則,遭殃的不僅是他們,連酈鞅也會遭殃。
待看見酈鞅的臉色稍微好了一些後,胡車這才小心翼翼的問道:“國師大人,那個人的妻兒,怎麼處理?”
酈鞅寒著臉回道:“既然他人都已經被龍辰殺了,那他妻兒留著也沒用了,通通殺了。”
“遵命。”
胡車當下道,臉色平靜如常。
“你去吧,有什麼事情,我會再通知你。”
酈鞅擺了擺手,胡車當即離開了。
待到胡車走出小樓時,酈鞅站在窗戶旁,眯著雙眼,一臉陰冷的自語道:“想不到也是個心狠手辣之輩,當著龍家上上下下也敢殺了龍富仁,如此看來,不除掉你後患必定無窮!只是你當真以為有濮陽牧皇甫嘯相晉三人相助,便可阻止老夫要你的命?單單只是你與蕭破天之間糾纏不清的關係,老夫便可置你於死地!不過,老夫若不親手殺了你,實難消解心頭之恨,下一次,下一次若是讓老夫再尋到機會,定然親自出手取你性命!”
紫嵐國,化天城。
化天城乃是紫嵐國南部境內的一座極為富庶的城市,規模僅次於京都嵐城,一樣有著許多大大小小的權貴世家,為首的,正是海內大陸九大金牌持有人家族之一的程家。
事實上,一旦成為金牌持有人家族,其家主在所屬的國度基本上都有著位高權重的顯赫官職,或者是國公,或者是異姓王爺,或者是太傅國師等等,無論哪一個國家都會不遺餘力的拉攏這些金牌持有人家族,而對於這種只有好處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