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門口穿入城中,龍富仁若還在慶天城,而且沒呆在宅院裡去了城裡其他地方逍遙的話,必定會從這家福來酒館門口路過,那麼在福來酒館做了三年夥計的王大牛不可能不知道。
實際上龍辰對王大牛也並不放心,於是在得到了龍富仁的去處後仍舊小心翼翼的躲在陰暗處觀察了一會兒,確認王大牛沒有任何反常的行為以後才敢動身前去紅鶯樓。
雖然是第一次來慶天城,但在找王大牛閒聊之前,龍辰就已經用了近一個時辰的時間在城內閒逛了很久,雖不敢說對慶天城的地理瞭如指掌,但對於某些適合隱藏乃至適合迅速逃離的路線卻已經爛熟於心,若是發生什麼意外,他在使用一級增幅的情況下,五分鐘內便可以離開慶天城。
這種意外,就是遇上兩個以上的君級玄者。
當龍辰依著記憶抄近路來到掛滿了紅燈籠充斥著鶯鶯燕燕以及幽幽樂曲聲的紅鶯樓前時,一眼便看見了左擁右抱滿臉紅潤的龍富仁正好從紅鶯樓大門走出來,雖然距上次見到龍富仁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而如今的龍富仁也比以前又胖了不少,可那張尖酸刻薄陰險無比的臉,龍辰怎麼可能忘得了。
第二卷 第十七章 家常便飯
八年前新陵鎮的那場變故,讓很多人都痛不欲生,也讓很多不相關的人在驚慌中度過很長的時間,但,卻有一些人因此而過得更舒坦更愜意了,那些人裡面,就包括了龍富仁。
得知新陵鎮被人屠得乾乾淨淨的那一天,龍富仁第一個反應就是心裡面一塊石頭終於落下了,因為再也不用成天到晚去盯著一個從家主位置上被趕下來已經七八年的廢物,而第二個反應就是有些惋惜,惋惜沒機會去沒完成那個他在心裡面存了好幾年的齷齪念頭。
龍富仁當然不會自討沒趣的去問新陵鎮這事是不是龍宗正做的,一來這種事情不是他該問的,二來問了也是白問,反正新陵鎮的人已經死絕了,除了能看見四處染血偶爾有些斷肢外,整個鎮子都飄著一股血腥味外連具屍體都找不到,他也有理由相信那家子肯定也玩完了,他甚至沒去多想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肯定。
況且另一件讓龍富仁始料不及的事情出現以後,他更是沒興趣去多想新陵鎮的事情,自從新陵鎮那場變故以後沒過多久,準確一點是一年零一個月,當了十一年慶天城城主的苟察突然告老還鄉,而龍宗正去了趟南羅國的京都,回來以後才一個月不到,一紙詔書讓所有人都有些瞠目結舌。
龍家家主,龍宗正變成了新的慶天城城主。
這件事對龍富仁來講又是一件好事,因為龍宗正自從擔任了慶天城的城主以後,龍家原本那些大大小小的商鋪的管理權一下子全落到了他手裡面,雖然自從新陵鎮變故後龍宗正似乎不再把他當成心腹,很多事情他都不再有資格參與了,龍宗正也變得更神秘了,龍家宅院裡也突然多出了十來個君級玄者,但這些對龍富仁而言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龍富仁很清楚自己能幹些什麼,他本就是個賬房,最多也就只能管理一下商鋪的收入支出,要是真讓他去涉及更多的事情,他根本就幹不好,也不樂意去幹那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手裡管著錢又能隨便用錢,養幾個手下在慶天城裡招搖過市,做一些欺男霸女,別人又敢怒不敢言的事情,這種日子一直都是龍富仁最喜歡過的日子。
以前龍宗正多多少少還會過問賬目,龍富仁也不敢明目張膽的隨便亂花錢,只能放放高利貸或是摳一些小利,並且還要孝敬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苟察,可現在,慶天城一百三十家鋪面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龍宗正又是慶天城主,在慶天城裡他基本上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想做什麼做什麼,瞧見那家閨女媳婦順眼便令手下去抓來玩玩這種小事情,這六七年他做了何止百次。
“龍爺,怎麼這麼快就走了啊,多玩玩再走嘛,姐妹們都怪我老是霸著您,您這次可一定得給我個機會介紹其他姐妹給你認識,不然我回去又得被姐妹們擠兌了。”
“就是嘛,這麼早,龍爺您又不像那些窮酸男人們家裡面有只母老虎管著,今天好不容易來一趟,乾脆就在這兒過夜得了,龍爺您可不知道,天香現在看別的男人都看不上眼,成天到晚都想著龍爺您呢,你這麼快就走了,天香晚上肯定又睡不著覺了。”
普通男人平時連瞧都很難瞧得見一眼,更別提能空度春宵的紅鶯樓兩大紅牌牡丹和天香,此刻卻是雙雙貼在龍富仁左右,像兩條粉色的蛇纏著一頭肥豬般,不停的用緊裹著的高聳的豐胸磨蹭著龍富仁比她們大腿還粗的兩臂,並在龍富仁耳畔嗲聲